最近会日更。。真的会日更。。除非作者累shi了。。或者。。纠结shi了。。
这段删删改改很多遍。。。最终发的是这个版本。。。见谅见谅。。
话说。。俺都发誓会日更了啊,肿么不撒花。。呜呜~~~~(>_
采访的过程中,夜星一再确定霍昶对得起奸商这个词,他为了把竞争对手从圈子里挤兑掉,甚至不惜代价撬墙角挖员工,以致最后对方不得不倒闭歇业,要么就是苟延残喘吃霍氏剩下的残渣。
不过眼前的男人端起一张冷峻的脸,冠冕堂皇地说:“目前高级餐饮业的市场份额有限,如果我们不用提高自己的方法来战胜对方,只能注定失败。”
“提高自己”?其实以她查到的资料来看,霍昶明摆着是花更多的心血在“战胜对方”上。
夜星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普通的报社记者不可能想要挑战霍氏第一把交椅的耐心,他能接受采访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快结束的时候,他的秘书进来,在他耳边窃窃私语,那时霍昶的办公地点设在霍氏旗下餐饮总店的楼上,阳光融融,他侧过脸听着秘书的汇报,他的面颊像以高挺的鼻梁作为分界线一样,一半被黑暗笼罩,一半面朝阳光。
霍昶的五官本是那种清秀而脱俗的,几乎找不到丝毫瑕疵,可就是这样一张标堪称完美的脸,因为那时时绷紧的线条而变得严肃凌厉,让人觉得始终有股杀气在身边萦绕。
霍昶听着,眉头骤地隆起,瞟一眼夜星胸前的临时记者挂牌,定神看了会儿,收回视线时,声线轻而渺然地对秘书说:“用尽所有的办法也要把他找出来,记住,留活口。”
夜星在旁听罢,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以前看过不少黑帮电影,加之她和母亲之前在美国也被债主堵到门口追过债,顿时对霍昶的敬畏又多几分,不卑不亢的态度退却了些,不敢继续造次。
她把准备好的最后一张采访稿收了起来,那上面留下的几条都是相当犀利的问题,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老编的畏惧,也许她的上峰是故意病倒的吧。
采访在夜星的主导下做了个潦草的结尾,霍昶在她把录音笔关掉之后问:“夜小姐好像对霍氏的经营理念有点质疑,如果将来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霍昶身后的秘书递给她一张名片,出于礼貌,她也交出自己的。
夜星口里说着“岂敢”,“谢谢”,“一定会的”之类的场面话,心却想,她质疑的是霍昶的人品和做法,而不是整个霍氏,这一干子打翻一船人的事儿谁都不会干。
晚上回到家,她在电脑旁边摆上泡面一杯,啤酒一罐,活动一下脖子和肩膀,正要把对霍昶的采访内容整理成稿件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个无名氏。
说了十几秒,她震惊着跑去窗边,楼下黑漆漆的街道旁有一个电话亭,那里面好像确实站着个人。
晚秋的夜风凉入刺骨,一身西装的男人有点狼狈地瑟缩着身子,听见脚步声,他转过身,目光祈求地看着她:“elsa。”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夜星见他如此落魄的样子,将手里的钥匙攥紧。
他的声音温和如初,仿佛带她回到那些最受人宠溺的日子里。
“同学会的时候……我打听到的。”
夜星的性格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型的,纵然詹子桓在她家出事不久后,就用家庭借口提出分手的要求,此刻,她也不免有些心软。夜星想到霍昶,他是个意外,因为他太强,她退缩只是自保而已。
夜星抱着胸,上下打量:“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詹子桓一改在她身边时温文尔雅的姿态,惊惶失措道:“先别说了,elsa,你收留我一晚好吗?就一晚,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中国。”
夜星收了收衣襟,只细细看着他,还是不说话。
“elsa,算我求你。”
夜星自嘲地轻笑,他们热恋期间,他也在做私密事时也用这种口吻求过她。
“这里不比纽约,你要是真的给我惹了什么麻烦,我可没能力摆平。”
詹子桓一愣,怔忪望着她半刻,还是求道:“你帮帮我吧,如果你现在不帮我,你相信吗,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elsa,please……我们有过共同的最美好的回忆,而且,我为了你,连我的尊严都抛弃过……”
夜星神情凝固,伸手去挡,示意他闭嘴,转身向家里的方向走。
詹子桓几乎绝望地在后面叫她的名字,夜星终是没下得了狠心,他说的没错,是她欠他的,从他们相识相恋以来,詹子桓几乎使尽浑身解数讨她欢心,哄她开怀,为了和她在一起甚至给父亲下过跪,他家在中国,条件最多算殷实,夜星的父母虽然知道她有了个中国男朋友,却一直没有同意他们交往,后来,詹子桓不知和父亲达成了什么协议,父亲才暂时答应……
夜星微微偏头,冷淡地说:“还不快跟上来,我可没有收尸的爱好。”
“elsa……”
“
你说的,我们之间有过很美好的日子,我现在做的都是念在旧情,别多想。”
夜星住的是单身公寓,没有多余的房间给詹子桓睡,她铺好床,便要离开。
“你去哪里?”
詹子桓拽住她的手,夜星盯着他们相触碰的地方看。
詹子桓无奈地放开。
“这里是中国,这里还是单身公寓,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非奸即盗’么,我不想让邻居认为我这个假洋鬼子是作风随便的人。”夜星收拾好电脑和晚饭,给报社的同事打个电话,拜托到她那里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