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姗被点中死穴,脸上僵硬了半刻,转而娇笑着缠上陶若杰健硕的身躯,懒懒地撒娇:“原来你这么聪明啊,姐夫,装傻可不对哦——”
“霍昶根本不是你们的亲生哥哥,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让他做霍氏最大的股东?”陶若杰从律师宣读遗嘱的那一刻,便想知道个中原因,但霍如只字不提,甚至对这个敏感的话题开始厌倦反感,从此拒绝他的任何求欢要求,两人的婚姻关系现已实属有名无份。
“相信我,姐夫,我比你更想知道。”霍姗双臂绕过他的后颈,身体若有似无磨蹭着。
陶若杰很快来了反应,低笑两声,紧抱住她,恨道:“你们霍家的女人真够要命,霍如、霍婉都无可救药爱自己的哥哥,唯一正常点儿的就是你。”
霍姗娇面一皱:“哎?谁说我不爱我大哥?打从知道他是领养的那一天我就爱他,只不过他不爱我……他爱你老婆,哈哈哈。”她肆无忌惮地大笑,看到陶若杰难堪的表情,笑得更大声,“生气了吧,看你能忍霍如忍到什么时候?看你的如意算盘怎么打响?哈哈哈。”
如她所愿,陶若杰怒目圆睁,扬手撕烂她刚穿好的衣服,让她背过身,一手大力揉捏丰润,一手向后扳起她一条腿,站着挺身而入,发起全身的力气狠狠地要:“还笑不笑的出来啊,姗姗?你不是爱你哥么,嗯?把我想象成你哥,感觉怎么样?告诉你,我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对你一点好处没有,姗姗……”
霍姗配合地低低妩-媚吟叫:“哥……别这么粗暴……姗姗以后还指望你呢……”
“贱-货!”陶若杰咬牙切齿,发疯一样,扣紧雪-臀,每一下都贯穿霍姗的身体……
?
事后,两人又是一前一后下了阁楼,当任何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各忙各的。
霍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和陶若杰一番云-雨,大姐霍如就风尘仆仆从巴黎赶回来。
夜渐深,霍如
进了房门便匆匆去父母遗像面前虔诚祷告,结束之后,客厅里等着她的只有陶若杰和霍姗、霍婉。
“渊渊睡了?”
霍如第一个问的是霍渊,这让霍姗有点小失望。“他是小孩子的作息嘛,当然睡了,不过今天大哥……和大嫂也在,可能还没睡,你上去打个招呼吧,毕竟,大嫂出事之后,你还没正式见过她。”
霍姗勾搭陶若杰的最初目的,是为了联合他一起吞并霍如的股份,不过,她显然低估了貌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姐。
父母在退休前对霍如寄予厚望,明里暗里要她帮助大哥霍昶巩固在霍氏的地位,所以,霍如就算再怎么不理公司事务,却一直咬着股份和执行总裁的职位不放。
霍姗一直都想不明白,父亲怎么能容忍霍昶和霍如——两个不是自己亲生骨肉的人接任霍氏总公司,而留给自己和霍渊、霍婉的只是几处不动产和一笔不算可观的安家费!
霍如不过是母亲改嫁到霍家之前和前夫生的女儿,而霍氏是祖父母含辛茹苦一点一点经营壮大的老字号品牌,严格来说,她霍姗才是霍氏的第一继承人。
霍姗里里外外盘算着,让霍如和大嫂斗斗法也好,她没来由地相信大嫂绝对有实力让大哥和霍如不再相亲相爱,而是反目成仇。
即便这位大嫂来路不明。
“有什么好见的,还不是以前那副德性。”霍婉在一旁撇嘴,冷冷插话,打个哈欠,“大姐,我好困,去睡了,明天早上我还有课。”
霍如波澜无惊的表情蒙上一丝疲惫,对霍婉点点头。“快回房吧,别影响功课。”
霍婉听话地回房。
陶若杰此时走过来,亲密揽过霍如的腰。“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大哥那儿?”
霍如闻到他身上还未褪散的香水味道,闪身躲开,漠然答道:“不用了,谢谢,我自己可以。”
说完,忙不迭似的翩然离去。
霍姗幸灾乐祸,笑得一个放肆妖媚,看了眼霍如的背影,用口型嘲讽陶若杰。“thankyou”
?
楼上,霍昶和惠苒卿一起给霍渊讲完故事哄他入睡,便回到霍昶从前住过的房间。
屋子里充斥一股无名的香,非兰非麝,却使人沉静,黑白灰三个色调为主的装饰品处处透
着冷冽刚硬,惠苒卿的步子缓慢下来,细细打量他的卧房一番。
“你睡哪……”惠苒卿有一刻天真地认为,霍昶在客厅里说的话只是戏弄她,没想到他在老宅也会干出这等荒唐事。
她未讲完话,霍昶颀长健壮的身体罩上来,唇对唇封得严严实实,随即呜呜声在口腔里回荡。
惠苒卿先前反抗激烈,可霍昶出乎意料的柔情丝丝入扣,将她缠绕,厚而有力的手掌托着挺翘压向危险至极的部位,惠苒卿迷失在痴狂的吻中,舌尖传来疼痛,她根本无力摆脱擅捕能手。
不从——只会激发他更强大的征服欲。
霍昶弯腰倾身,手沿着她的背来到双腿,似探寻,欲占有,由外到内,所过之处,猝燃一片战栗的火花,握住,分开,抱起,动作快速流畅,没有给她任何放抗的机会。
深陷于大床之中,霍昶用唇舌细细抚-慰撩-拨着身下的人,灼灼目光追逐她抗争在理智和欲-望边缘的眼神,惠苒卿身上的黑色连衣裙被他揉出褶皱,那修身款式将玲珑的身段包裹,更加极具诱-惑,还有她不经意间的扭动和低吟,都惹得霍昶全身血液都冲向一个地方。
他忍着狂暴而来的冲动,慢慢拉开侧链,长指灵活,随后便蹿进去,以女人最喜爱的方式唤醒她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