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萤雪站在门口,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林木。
“忙得过来吗?”词萤雪的语气明显有些阴阳怪气。
林木回道:“还好,我已经习惯早起了。来,吃早饭了。”
词萤雪被馋得流口水,但是,不能这么轻易妥协!她问:“就我们两个吃啊?”
林木愣了下,“怎么了?还有别人吗?”
词萤雪:“不不不,她怎么能算别人呢?那可是你千辛万苦背回来的。”
林木:“你是说宫忆啊?她又不在这儿。”
词萤雪:“她在这儿你就要给她做早饭吗?”
林木愣了下,“如果她在这儿,做好早饭了,肯定要叫她一起吃吗?不然多不礼貌。”
词萤雪:“……”
林木的余光瞥见院子内有人朝他们走过来,仔细一看,是温恒。
“温老师?他怎么来了?”
温恒气鼓鼓地:“我怎么不能来?”
温恒气得不轻,恨自己昨天晚上没有找过来。你看你看,这把日子都过上了!都还没领证办酒席呢!算怎么回事啊。
林木强忍着一身酸痛,上前迎接,“温老师没吃早饭吧?来,进屋。”
“你怎么回事?”温恒打量了一眼行动别扭的林木。
林木说道:“腰腿有点酸疼,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温恒的脸直接黑了下去。
温恒没有心思吃早饭,“雪雪,跟我走!”
词萤雪不明白外公为什么这么生气,舍不得放下筷子的她疯狂扒拉了两口,嘴里塞得鼓鼓的,才跟着温恒上了车。
词萤雪没点火,只疑惑地看着外公:“大清早的,吃完火药再过来的?”
温恒心里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挤了半天才终于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们这样子不像话。”
“怎么不像话了?”词萤雪一头雾水。
温恒比画了半天,“没有正式的示爱,男女朋友都不算,你们怎么能……怎么能……”
“啊!对吧?”
词萤雪脑袋里的疑惑更重了,“什么对吧?”
温恒气得不轻,“要论稳重,还是得数我们这一代人。没有结婚没有领证,连手都不能牵,怎么可能住在一起?那是要被戳脊梁骨,要被邻居戳脊梁骨的。”
词萤雪总算听出点眉目来了,原来是误以为她昨天晚上和林木住在一起了。
“你放心吧老爷子,一切都是你的想象和猜测,根本没有这回事。”
温恒气得吹胡子瞪眼:“他都累得腰酸腿疼的,还能有假?”
“那可不是因为我。”词萤雪如实说,“他把一个叫宫忆的医学研究员背下山,所以才导致这样的。”
“什么?”温恒一脸的不可思议。
词萤雪见误会已经解除了,准备下车,却被温恒给拉住了,“你别去找他,他这种见异思迁的人,不值得!”
林木不知道温恒为什么脸色不对,透过车窗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人都有些激动。
林木拖着酸软的腿,硬撑着走到车边,轻敲了一下车窗。
温恒把车窗摇下来,气鼓鼓地问:“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