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那家伙会有悲催的过去啊?”
“啊?是吗?原来是我的啊。”谢青乔强打着精神:“可能我那个时候在梦游。呵呵,人呐总要开心点。”
“可是我现在一点也不开心。就拿我三天前跟你的事,前一刻我以为他还有救,下一刻他直接让我跌落到了十八层地狱。”
谢青乔翻了个身:“有的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有的人是豆腐嘴刀子心。”
“我看他就是刀子嘴刀子心!”想了想又道:“奇怪,你怎么总是在帮他话?”
“俗话,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千年修得共枕眠,千年才能修到的方西总不能没就没了。”谢青乔看着陈宝宝:“如果有天周子轩发生了不测,你会怎
么办?”
“哈哈,他发生不测?!”陈宝宝咧嘴大笑:“老娘要放鞭炮庆祝,然后再布施三天!”
过了半响,被谢青乔盯着心底发毛,干笑道:“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
“嗯,谁知道呢?”谢青乔面向床外,闭眼睡觉。陈宝宝是个善良的人,围城里谁善良了谁就输了一半。当有一天她的善良全部耗完,到时候谁劝都没用
了。
到了第四天,花急急忙忙的跑进院子:“少奶奶,周府少爷来了,是来接陈姐回家的。”
陈宝宝一愣,当即道:“去跟他,老娘在这里过得挺自在的,不用回去了!”
花尴尬不已:“这……”
谢青乔示意她退下,自己走到陈宝宝身边:“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他这几日怎么过的?”
“不想!”陈宝宝意外的坚决:“我回去作甚?再被他气得半死?”
谢青乔无谓的伸个懒腰:“难道你就不会揍他?”拍了拍陈宝宝,语重心长道:“玉不琢不成器。”
咔嚓一声,一朵花从陈宝宝手中的剪刀里滑落。当即唤了丫鬟,收拾方西回家。门外的唐昊阳探了探脑袋,确定自己是安全的后才心翼翼的走进来,声道
:“娘子,宝宝真的会揍周子轩吗?”
谢青乔勾起嘴角嘴唇轻吐:“不会。”
果然,当陈宝宝见到周子轩的摸样时大吃一惊,瞪着双眼倒吸一口气:“你你你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眼前的周子轩一张俊脸差点变成了猪头,脖子处还有好道伤痕。只听周围一个壮汉道:“周公子好医术,仅三天伤口就已经愈合了。”
陈宝宝打量着壮汉:“你是?”
“我是衙门的马班头,周公子他……”
话未完,就看见周子轩一个凶狠的眼光盯着他,马班头自觉闭上嘴。又接着恶狠狠的看着陈宝宝,陈宝宝正要发火,却发现他好像是透过自己的肩膀看身
后之人。一回头谢青乔?
“回家!”周子轩头也不回的甩子离开。陈宝宝虽然疑惑,但还是决定回家问问清楚,怎么她才离家三天,这厮就变得不成人形了。
回到家中,周子轩直接道:“我决定医治唐昊阳。”
“啊?”陈宝宝很是惊讶:“喂,你是门撞到脑子了还是脑子撞到门了?”
周子轩别过头:“反正我很正常,不过是看那个姓谢的可怜罢了。”罢,回到书房锁上门,任陈宝宝怎么敲就是不开门。
三天前,当得知陈宝宝离家后,周子轩当即决定晚上出去赌一把。谁料中途遇到了林默,被林默拖到酒听了一堆话。
“你真的不打算救唐昊阳?”
周子轩冷哼一声:“那傻子人缘不错啊,连司律衙门的人都认识。”
林默也笑了起来:“我是为你好。你最好救好他,是有他能护的你周全。”
“笑话,我需要一个傻子来保护?”
“你当然需要。”林默不急不忙地给周子轩倒了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唐昊阳你见过,他的症状不用我你更清楚。聪明过人的周公子,想必也知道
这中间的猫腻。谢青乔替唐昊阳寻医的事过不了多久那个背后凶手就会知道,你认为一个那人会做些什么?”
周子轩没话,林默继续道:“谢青乔与尊夫人的关系,整个唐府都知道。通过尊夫人想查到你,只要是个有心人应该不难。”
“呵,我又不打算淌这趟浑水!”
林默摇摇头:“别人可不会这样想。杀不了唐昊阳难道不能杀掉能医好他的人吗?”
“别威胁我,爷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
林默搁下酒杯,周子轩不由怔住,这人的眼底冷的可怕:“威胁,是拿子虚乌有的事故意为之。如果你认为我的是威胁……”站起身,恍惚又变了个人:
“周兄,这顿酒就算你请了,咱们改日再叙啊!”
猛的往口里灌了一杯酒,难得的好心全给那个林默给糟蹋了。出了酒,也没心思去赌坊直接回了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眼前一亮。对了,陈宝宝一
向在他身边安排了好几个身手不凡的家丁藏在暗处,他还怕谁啊!
第二天夜,周子轩有恃无恐的去赌坊溜达。只是他忘了,陈宝宝已经对他死了心,早就暗中将家丁调离。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黑衣人割破了衣服
和手臂,整个人灰头土脸。要不是寻街的衙役及时赶到,怕是连命都没有了。
一大早他便去了林默那里,林默头也不抬的道:“我若想杀你,你还不够格。”至此,周子轩总算明白,唐昊阳这趟浑水他是不淌也得淌了。
“什么,你要我的家丁作甚?”陈宝宝有些惊讶。
“被他们跟习惯了,一撤掉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周子轩心不在焉地着,只道身上的伤是在赌坊与人争吵时留下的。赌徒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主,陈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