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以为天塌下来就能压断吾的脊梁?!”天地之间的生灵狂笑着,“来!!!”
实为“绝望”的天空压落,但少年帝皇的脊梁撑住了天、抵住了地!即便嘎吱作响,即便开始崩碎,也绝不放松一丝一毫!
九宫大劫消散,不管是何人何物写下这些规则,都不会产生分毫不满。
敖冰目睹了这一切,不自觉扬起嘴角。可身体一轻,她又被横抱在他怀里:“雨浩?”
哪知少年帝皇冷哼一声:“吾那愚蠢母亲起的愚蠢姓名,吾已永不再用!”
“……”冰帝也换了名字,但没这么离谱,“那…怎么称呼?”
“天荒龙帝!”
“……”这不知是敖冰今天第几次无语,救一救啊天梦,他精神分裂啦!“陛下,那我们……”
“自然要让臣民瞻仰吾的姿态!”霍…天荒龙帝下旨,“冰妃,随吾同去。”
这被抱着也拒绝不了啊。
帝皇凯旋,度快到连单纯前进都必须俯身:“该让无知宵小知晓,吾已降临!”
徐天劫整个无语住,转头问天梦秋儿:“这货是谁?”
“女人,吾即是吾!”天荒龙帝睥睨冷哼,“那些未来与可能,吾将其全盘背负!终有一日所有的命运将收束为一,唯一的帝皇!”
秋儿和天梦已经进入了看戏模式,中二对文青着实有趣:“天、荒、帝,好狂。住手啊,你十三岁才搬血。”
“你!”这个话题又被谈起,徐天劫咬紧牙关,“你和他的选择不同!你不可能……”
“吾曾是公爵府下贱的野狗!吾曾是受爱桎梏的卑贱困兽!吾那愚蠢的母亲也曾是吾的一切!”天荒龙帝毫不避讳,“他们死去?他们就此消失?大错特错,大错特错了!那是吾的过去,是吾的根基!而吾从不止步不前!”
“那你的意思是,我才是那个被困在过去的人?”徐天劫怒不可遏,“开什么玩笑!”
“这不是玩笑!”天荒龙帝比她还要愤怒,“汝否定吾的本质,将吾视为会被人世轻易改变的凡俗之物!此等冒犯天理难容!”
徐天劫差点都被气笑了:“我承受的痛苦,都是我咎由自取?!”
“汝之痛苦自己想去!犯吾威仪,跪下请罪!”
“喂喂喂别看戏了!”敖冰小声跟看戏二人组说,“这样打起来好像不是玩玩的!”
刚才插不上话,看戏二人组面无表情地看向新形态冰帝:“帅。”“酷。”
天荒龙帝并未说笑,黄金重瞳高贵威严。未有魂环魂导器,精神压迫已然在不经意间侵入徐天劫的心灵。
徐天劫差点就没有挣脱:“你妈!别来烦老娘!”
“罪人!不跪下伏法,竟敢逃离!”
“你来真的?!”一直以来,不论是感情还是生活,徐天劫都占据着高生态位。也就是说,一点都不擅长在应对弱势局面,“度了九宫劫就敢看不起老娘?!”
日月同辉,她动了真火。
“无用!”光芒熄灭,唯有远如高天的龙瞳闪耀,“便让吾将汝孩童般无聊的思想碾碎!”
“我才不是小孩子!”徐天劫的争辩毫无作用,即便她是双生武魂的天才,即便她也在极南之地突破自我,即便她使出了最强状态……
“吾乃天荒龙帝!”少年帝皇的冠连恒星光芒都能掩盖,“天上神、天下人,无可逆吾皇权!”
那权自皇眼中绽放,压弯了徐天劫的膝盖:“我从未屈服!人!神!天道!甚至是死亡!就凭你这点程度,休想!”
“哼!”少年帝皇冷笑,“空有气势,汝既已跪下,为何不屈服于皇权?!”
“都说了!我从未……”
“为吾死去哭泣的是何人?”
“那个不算!”君王的宣判压垮了她的自尊,即便嘴还是硬的,却怎么也直不起膝盖,“我没有屈服过!从来就没有!”
压迫消失了,徐天劫刚刚站直,就被少年帝皇拥入怀中:“吾向汝承诺,吾永生不死,汝真正期待的重逢终将到来。”
徐天劫怔住,这个拥抱一如他们在这个世界的初遇:“真的吗?”
九鼎铸成,他无需回应,但少年帝皇仍然开口:“君无戏言。”
“那便……”徐天劫刚松了口气,就被横抱起来,“你干什么?!”
“汝为吾妻。”
“还不是!”贞洁名誉她不在乎,但像这般被完全压制的情况徐天劫万万不能接受,“放开!”
天梦问:“你觉不觉得有点熟悉,是不是能整一点……”
“嗯。”王秋儿回应,“来,整。”
“不能吧,本来就有点碎,要是再玩这种东西……”天梦不是很坚定,不如说不坚定,“我努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