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如此抨击,你竟丝毫没有羞愧之心!”
“当真是厚颜无耻之徒!”
“也难怪,你竟真敢上京!”
打量了这年轻人一眼。
武丰羽淡然轻笑,开口问道,“阁下是?”
“翰林贡生,邹怀仁!”
武丰羽抬手抱拳,施礼之后,淡笑开口。
“我面不改色,非是我厚颜无耻。”
“而是邹兄你们一行人所言,皆是狗屁!”
“大胆!”
“粗鄙!”
“出口成脏,你这等人若入了皇宫,进了皇籍,便是对大雍的侮辱!”
当即,声声厉喝同时传出。
更有一人走上前来,指着武丰羽的大喝。
“邹兄乃是新科状元,只因才学丰厚,陛下一时不知该委以何职!”
“这才入了翰林,成了贡生,不日便可拜官!”
“如此身份,岂容你这莽夫口出狂言!”
“状元?”这身份,倒是武丰羽微吃一惊。
邹怀仁更是在这一刻昂挺胸,得意无比。
眼前之人,若还是那位白衣剑。
他自然不敢如何。
可关于他的传闻,早已传遍坊间。
如今的武丰羽,不过就是个粗莽武夫罢了。
又有何可畏。
得意一笑之后,邹怀仁又开口道。
“你言我所言之语,乃是狗屁!”
“殊不知,你在我眼里,亦是狗屁!”
一众翰林贡生,都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邹怀仁。
似乎全都没料到,邹怀仁居然也会口出粗鄙之语。
但不过眨眼。
便立刻有人朝着邹怀仁拱手大喝。
“邹兄乃真性情也!”
“状元爷所言极是,武丰羽这一介武夫,也不过狗屁尔!”
这一声声马屁,直让武丰羽莫名好笑。
他说狗屁,便是粗鄙。
邹怀仁说狗屁,便是真性情。
天下人皆说,儒生迂腐,不知变通。
可眼下所见。
这上京城内的儒生,灵活得很哪!
众人的夸耀,又让邹怀仁高昂头颅。
满意直笑。
很快,他又一抬手,再度制止了众人的夸耀。
而后。
再朝武丰羽看去,咧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