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惹得薛淮看了他一眼,当初母亲送他去牧家习武的时候,牧长野也是这么和他母亲说的。
“好、好,谢谢你”蒋秋梅说着眼眶微微泛红。
从林铁那拿到他同事的地址、姓名和联系电话,薛淮收了林家父母一万五的酬金后,就返回了家中。
薛图正在院子里无聊地逗狗,看到他们回来,连忙询问“怎么样事情解决了吗”
薛淮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已经没事了。”
薛图立刻用敬仰的目光看向牧长野,惹得薛淮弹她脑门,“你干嘛这样看着他,难道不应该看我吗”
薛图捂着脑门反驳“你一个半桶水肯定做不到,肯定是牧哥出的手”
见他们俩闹起来,蒋秋梅连忙开口“行了,赶紧来吃饭吧。”
吃饭时,薛淮顺口和她们提了搬去北市的事,薛图听到这话就叫了起来“为什么要去北市,我不去”
她同学都在这,她去北市干嘛
蒋秋梅也说“我们住这挺好的,咋突然要搬”
她更担心的是儿子突然做出这种决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以后要跟着师兄长期在北市展,”薛淮看了眼牧长野,“到时候很可能没时间回来,留你们在家,我不放心。”
薛图眉毛一皱,她说“那就等我考上北市的大学,到时候我带着妈一起过去,你现在让我转学我也不适应啊”
哪有上了高中还转学的,而且还是跨市,他也不怕她不习惯。
薛淮本想再说什么,但考虑到突然变化的环境会对薛图造成影响,他就把话咽了下去,转头又问蒋秋梅“妈,你怎么看”
蒋秋梅也附和说“你妹妹念高中正关键,这些事情还是等她考完再说吧。”
“行,”薛淮点头承应,说“那就过几年吧,反正你们不用担心住房的问题,我师门已经解决了。”
居然还有帮忙解决住房问题的师门,而且还是北市的房子
薛图眼睛一亮,立刻叫了起来,“连住房都给解决了,你们师门还收女弟子吗”
她可以
这话惹得蒋秋梅瞪了她一眼,薛淮接过话说“我看你还是吃个鸡脚补补脚,好好学习比什么都重要。”
“不吃不吃我好的很”
午夜十分,夜幕低垂,月明星稀。
躺在床上小憩的薛淮忽然被轻轻推醒,他弯腰坐起身,声音还带着一丝困倦,“都睡着了”
这声音搔的牧长野耳朵有点痒,他低声应道“嗯。”
薛淮抓住牧长野的手臂,“走吧。”
林铁的同事也遇到这种事,要是等他明天买票过去,说不定人都已经没了,最好今晚就动身。
牧长野眼神微暗,他伸手环住薛淮的腰,不等薛淮下意识闪躲,他便紧搂着人跨了出去。
迅穿梭让薛淮恶心想吐,他深吸了一口气,结果浓郁的恶臭扑面而来,熏的他差点晕过去。
见薛淮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牧长野皱眉“下次靠拢一点,可能会好些。”
薛淮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一眼,转眼看向这扇半掩着的门,那浓郁的恶臭正源源不断地从门缝涌出来。
简直比林铁那时候还要臭。
“咚咚”
薛淮敲了下虚虚掩住的门,朗声问“邱先生在吗”……
薛淮敲了下虚虚掩住的门,朗声问“邱先生在吗”
屋子里寂静无声,一丝动静也无。
薛淮给牧长野使了个眼色,嘴上说“我们进来了。”他说着,伸手推开了门。
客厅里昏暗阴沉,一束浅浅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亮了一小片地砖,只见地砖上有几点深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牧长野找到灯的开关,顺手开了灯后,明亮的灯光照亮了这间犹如凶案现场的客厅。
墙壁上和地上都有着点点早已干涸的血迹,桌脚旁散落一地碎掉的玻璃碴和几个沿伸向卧室的血脚印。
看来这邱正的状态非常差,不然就不会任由玻璃碴碎了一地却不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