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他的同班同学来着?
闵什么的,名字很少见。闵姜?
郑勋永神游天外地想着,拧好空了一半的水瓶,目光却不知为何跟了上去。
闵姜的脸其实并不是特别漂亮,但带着一种刚从少女蜕变成女人的味道,一点小小的轻熟感,耐看,别有一番滋味。
那身白色的网球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适,不长不短的裙摆正好遮住大腿,却又能在她跑动接球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飘起,随着动作开出一朵朵的花来。
偶尔球失利,她弯下腰捡球的姿态就更赏心悦目了。
不断上走的裙摆,柔韧的腰肢,晒不到太阳而看起来分外白皙的大腿肤色……
“看着就很想后入。”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响亮的色狼吸溜声。
这群狗崽子!
郑勋永下意识恼羞成怒地回头,却没想到一众狐朋狗友看得压根不是闵姜,而是另一个前凸后翘的漂亮女生,有着惹火的身材和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孔。
他刚在在着急什么……啧。
郑勋永不知为何觉得更烦闷了。
“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他没好气地放下水,活动了一下手腕,朝着狐朋狗友扬了扬下巴,“你们谁陪我打一下。”
话音未落,便抓起原先扔在一旁的网球拍,随手抓住了一只色狼,揪着拖进了网球场里。 其余的狐朋狗友面面相觑:“他什么疯,火气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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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个不经意的小插曲。
没想到当晚的梦境杀了个回马枪。
因为家境,待人接物还没能彻底学会体贴温柔的他,相当耐心地抱着仍然穿着那套白色网球服的闵姜,垂着眼,好声好气地哄着。
至于哄的内容,自然是和床有关的。
“闵姜,答应我吧?闵姜?”
郑勋永头一次现自己居然能如此好脾气地和一个女人来回拉扯,这种语气几乎算得上是在撒娇了,听得他心头恶寒,觉得有点想吐。
当时是和他内心割裂的吐槽作对似的,梦里的他对于闵姜的不搭理根本不在意,反而越挫越勇,降尊屈贵地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像条急于掏肉骨头的大狗,有些沮丧地蹭着:“答应我吧……”
有病吧!
郑勋永差点被自己怄死,在险些生气的前一秒却看到了怀里的闵姜,幅度很小很小地点了点头。
她声若细蚊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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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这么舒服吗?
郑勋永在茫然摆腰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失控。
他隐忍地握着闵姜纤细到他一手就能拗断的腰肢,空余的左手寻着抽弄的空隙,出了力去揉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他摸到她湿漉漉的阴蒂,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还喷了两次到他身上,以至于才会被操得呜呜咽咽,除了哭说不出别的话。
“你闻着有种香味……闵姜。”
他深深呼吸着她柔软馨香的气味,嗅到他身上随手喷来驱散衣服旧放气息的香水味和男性气息覆盖了她,再和淫靡的麝香混作一团。
真的很好闻。闵姜身上的味道比这些乱七八糟的工业气味都好闻多了,他混乱地思考着,力气在逐步崩溃失控。
原因无他,顺从着男性欲望,温顺地跪趴着,承受他所有疯狂肏弄的闵姜过度地符合男性化想象了。
郑勋永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境,可他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愿意醒来。
果然,他身下不愿意开口说一句话的闵姜可怜地哀叫,被阴茎捣得过重,打着娇弱的哆嗦,被他抱在怀里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
直面的深入让她哭泣,尖叫。郑勋永寻着她的嘴唇追吻,舌吻是哄,是安慰,也是堵塞,把她可能会有的拒绝都含在嘴里。
下身的荒唐则是至高无上的折磨。
那样子不知疲倦的阴茎是不甘于被吃的,他占了主导权,压着她肿胀的阴蒂全根没入,又尽根全出,毫不留情地冲撞她脆弱的阴阜,在被榨出了汁水的娇穴里肆意妄为。
郑勋永不知道如此真实的闵姜是否会有如此淫乱的身体,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似乎真实存在。
该死的。他想。
要不要这么魂牵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