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臭不要脸!你,你居然插进去了!快出去!”她见他隐忍克制的模样,差点笑出声,
“我……我没想。。。。”清俊如谪仙的少年声音沙哑,墨眸扑闪,他已经完全慌掉了。
他从小断情绝爱,心思单纯,未经人事,从不知道和女人离得近了竟会生这种事,他更不晓得这身下女子并非常人,而是个可怕的邪媚之物,一时也没察觉出是这女子在搞鬼。
“我什么我,你把我当成一堆肉,怎么做都不算轻薄,那我当那书只不过是一堆破竹简,我想怎么对它,又哪里有错了?”她娇嗔道。
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慌忙地想抽出,却没想到拔出的过程会更加艰难。
他的茎身像是被无数条小绳死死缠住,将他死命往里头拽,更有小嘴一样的东西一边舔吮按摩着茎身,一边往他那马眼里钻,巨大的刺激感使他大脑一片空白,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差点精关失守。
她身上的小穴像是个无底洞,似要将他吞噬淹没,可这女子脸上偏偏一副纯洁无辜的可怜模样,一双亮晶晶的秀眼哀怨地望着身上的男人,这令他又羞又疚。
他心快要跳出了胸膛,深思激荡,他喉头不禁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不得不强忍下抽动的欲望,调用起全身真气才脱离了那危险的深渊,离开了这个引人沉沦的可怕女人,仓皇狼狈的站了起来。
低头这才现,他衣服居然破了个洞,缠绕着青筋的硕大阳物从那洞里直直捅将了出来,上面湿漉漉地沾着花露,顶端马眼淌出了一点白浊,在这无辜美貌的少女面前暴露无疑,可是失礼极了。
他一下子脸红透了,心跳失衡,脑子里乱糟糟的,他修炼大道无情决九十多年了,就算男女当其面合欢他的心也不会起波澜,却不想竟在这女子面前失了态,对她做出这种事,甚至险些破功了。
面对她的诡辩,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般运起了无情决好一会才平复了激荡的心情,他抹去了满头大汗,诚恳地鞠躬向她道歉:“对不起,是在下唐突姑娘了。”
她捂嘴偷笑着,满意地欣赏他傻愣呆板又慌忙不知所措地样子,被她调戏了还不自知,竟觉有些可爱,但她也暗暗惊讶此人的定力,还从来没有男人进到了她的销魂窟里还能克制住自己,半路停下来的。这小郎君着实有趣极了。
他见她笑,也不知道是何意,“我,我想……”
他本想说他可以对她负责,话到了嘴边又没说出口,自己如此轻薄于这姑娘,着实对她不起,可他偏偏练的无情道,一辈子都不可动情,又如何对她负责呢?他是不会因为一次露水情缘就放弃自己的修仙正途,也是不可能对她负责的。
“我想知道你叫什么。”他淡淡的道。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我已经原谅你了,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生过。”她轻笑着,整理好衣服,把灵洲药经从池水中拿了出来。
“你……”
当什么也没生么……
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低声说:“那我们去找刘师伯比试。”
谢秋灵觉得他真是呆的可爱,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还惦记着那书呢。她怕自己不答应,他会缠着自己不放,便应下了,两人正欲一起寻刘玄子重新出题。
不料,刘玄子已经笑眯眯地在门口站着了:“小夫人,司马明岚的人找你。”
呵,来的正是时候嘛。她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呢,可没闲情逸致跟他比这。
“好啊。比试的事下次再说,这书先借你看几天,过几天再来找你拿。”谢秋灵将灵洲药经塞到了司马珩的怀里,对他眨了下眼睛,提着裙裾转身离去。
司马珩怔怔望着她如蝶的背影,影沉沉的眼帘垂下遮住了轻颤的墨眸。
她是小夫人?她居然是小夫人?他……居然轻薄了父亲的女人?
。。。。。。
谢秋灵跟着几个内门弟子来到了天道宗正殿,撞见许多人在侧殿里进进出出,又是端水又是端药的。
她一路走过,无数眼睛打在她身上,纷纷露出八卦的神情。
俊美的男人站在门外等她,他侧殿里那只小白兔已经在大量名贵补丹下苏醒了过来。 谢秋灵正要进门,却被他拦住了去路。
她看着男人冷厉的目光,觉得可笑。是哦,他找了个替身,怕他的小白兔知道伤心,所以不敢让她俩见面。
他想带着她往远处走,再跟她说取丹元的事。
可她偏不,她偏要他在这门口说。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哇的吐了他一身。令司马明岚一阵惊愕。
她柔柔弱弱的扶上了他的身子。
司马明岚有严重的洁癖和厌女症,不禁皱着眉头将她推开,可谢秋灵却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走。
“你这是怎么了。”他眼里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嫌弃。
“夫君,我,我怀孕了。”她轻咬自己的嘴唇,一边温柔深情地看着他,一边拉过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肚子。
“什么?”司马明岚狭眸微眯,低低的在她耳旁说,“怎么可能,你不是每次都喝避子药的吗。”
谢秋灵缓缓的抬起一双无辜又晶莹的杏眼,轻声说道,“夫君,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明岚皱着眉头喊了一旁的宋青云长老过来,他把了把谢秋灵的脉,点了点头,“小夫人的确是怀孕了。有3个多月了。”
司马明岚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情复杂。
她怎么这时候怀了他的孩子?这回要是再取她丹元,这孩子可是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