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对弟弟骂:“林仲启,你干嘛呢!再怎么样这也是你哥,哪里有用咖啡泼自己哥哥的!有事不能好好说吗?”
林仲启听罢脸色更差了,明明是林伯承有错在先。又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演活春宫,又是拿钱侮辱人!
他真恨不得把桌上还剩的那杯咖啡再往哥哥的身上泼!
鹿嘉也不是个木脑袋,她紧接着转头对装淡定的哥哥骂,一碗水端平。
“林伯承!收起你的臭钱!被泼是你活该,要尊重艺术!快回家换衣服,丢人!”
林伯承一下就笑不出了,嘴角抽抽,对飙的妻子又不敢说什么,任鹿嘉将他拉离休息室,又把他塞进车子送走。
“小嘉……”他还想说,我们一起回家吧。可鹿嘉却像没听见一样,对他挥挥手,马不停蹄地跑回去了,没有丝毫留念。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林伯承竟有种被抛弃了,怅然若失的感觉,真是奇怪。
鹿嘉踩着高跟,哒哒地跑回了画廊,左右都寻不到林仲启的人影,最后寻到了画室中。
林仲启闭着眼,侧躺在画室的沙上,高大的身子缩着,像只等待主人归家的可怜的小狗。
鹿嘉关好门,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旁,凑近观察,才现他的睫毛是湿的。
他,竟然哭了。
桀骜不驯、顽劣不堪的林仲启竟然哭了。
林仲启缓缓睁开充血的眸子,起身,捉住她的腰,攥得紧紧的,抬头仰视她。
鹿嘉伸手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寸头,像安抚一只炸毛的狼狗,语气温柔:“你哥回去了。作品想卖就卖,想不卖就不卖,咱不稀罕。”
“好,都听你的。”
林仲启低低地回应,而他的大手伸向鹿嘉的衣领。
鹿嘉胸前一凉。
内衣被拉下,雪峰弹跳而出。
雪白的乳儿上布满一道道红痕,尤其是两个红梅,齿痕明显,全是林伯承的杰作。
林仲启不容置疑地将她拉近,在相同的地方,咬了下去!
坚硬的牙齿,粗糙的舌尖,贴着娇嫩的乳肉摩挲,惹得她难耐地低吟,腿间再次潮湿起来。 他咬得更狠,更深,势要将他哥的印记全部盖住,而没有印记的地方更要全是他的标记!
“别留印子啊……”鹿嘉着急地提醒。
“做不到。”林仲启眼神幽暗,身下的欲望高高肿胀。
他径直站在鹿嘉身后,让她扶着沙背趴着,将裙子往上推,内裤往下扒,不给她任何迟疑拒绝的时间,蛮横地塞了进去。
“啊……”
之前因摩擦而充血的内壁再次被迫展开,敏感度高到不可思议,仅仅是塞入,就几乎要高潮了。
鹿嘉咬着牙,腰肢颤,双腿打晃,手指紧紧嵌入沙,才勉强抵住了来自身后的疯狂进攻。
这两兄弟玩接力赛啊!前脚刚送走一个,后脚又来一个,这不是要她,是要她命啊……
林仲启从后头,看着自己的硕大的孽根挤进去泛着红光的小穴,大量白浊涌出穴嘴,那都是他哥的到访过的证据。
男人的孽根顶部就像一个小蘑菇,因为原始社会是乱交,这样的构造可以勾出上一个野男人残留的精液,保证自己基因传递。
而林仲启赤红着眼,狠地顶,将亲哥的浓精全部带出来,也将自己最狰狞的欲望送入女人身体的最深处。
晶莹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那液体不知是林伯承的,还是林仲启的,亦或是鹿嘉本身的,顺着小腿肚淫糜地往下淌,划过挂在腿间的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渗进红底的高跟鞋中。
她顾不得搽试,塌着腰,被后入。
胸乳因孽根的进出前后摇晃。内壁疯狂的绞着。巨量的快感蜂拥而至,裹挟着杂乱画室里的两个人,共同堕入欲望的深渊——
尒説+影視:「po18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