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辞瞳孔一缩,三年的时间过去,研究所终于研出了适合她身体的抑制剂。
也就是说,没有哥哥的帮助,她就会死在情期的借口,已经不复存在。
冉枉书打开手中的小盒子,递到妹妹眼底,“选一个。”
盒子里是两枚精致又漂亮的戒指,男戒款式简约,内圈刻着一串数字,女戒上镶嵌着闪耀的钻石,指环无缝的设计,代表着婚戒的含义——纯洁无瑕的爱情。
他就只说了三个字,静静看着妹妹,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她做出选择。
像一个囚徒,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审判。
不管她选哪一个,选了他们就没有回头路。
冉辞长长出了口气,她看着自己手中的报告,又抬眸看向哥哥手中的婚戒,突然就笑了。
她举起手中的报告,笑着看向哥哥。
冉枉书的心,忽然就提到了嗓子眼。
要选抑制剂吗?
要结束这段畸形的关系了吗? 可是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妹妹拿着那份报告,笑吟吟地将它撕碎。
紧接着,就是妹妹带着笑的声音:“我就当没看过这份报告,下次不许给我看了哦。”
冉枉书愣神之间,左手被妹妹牵起,她拿起男戒,认真套在他的无名指上。
“冉辞,你知道这几年,我为了这份报告,花了多少钱和心血吗?”他低声问她,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
冉辞把女戒塞进他手里,伸出自己的左手递给他,“就当是哥哥一直没有跟我表白的惩罚了。”
冉枉书笑了一声,把女戒郑重戴在妹妹的无名指上,“好。”
他早就想好,不管妹妹选什么,他都听她的。
“真好看,哥哥眼光真好。”冉辞欣赏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对哥哥的审美感觉非常满意。
她一直都嫌自己手上太空了,有这枚戒指正好。
不过她想了想,勾住哥哥的脖颈,娇娇笑道:“或者我该换个称呼?新婚快乐,老公。”
搭在她腰上的手瞬间收紧,冉枉书那双幽深黑眸变得更暗,“再叫一声。”
“老公!”冉辞喊得很大声,弯着眉眼在哥哥唇上重重亲了一下,“所以老公快去给你的宝贝老婆做饭,要饿死了。”
她从米国回来,将近十个小时的航程,下了飞机就去找哥哥,到现在水米未进。
什么话都说开了,今晚她肯定一晚上都睡不了觉,如果不吃点东西补充体力,只怕她都不用装,真的会晕在哥哥床上。
冉枉书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翻身下床,“等着。”
该说不说,虽然从来没有过结婚的打算,也对称呼毫不在意,但是听到妹妹嘴里叫出一声老公的时候,冉枉书爽得飞起。
冉辞去客厅接了杯水润了润喉咙,又屁颠屁颠跟进了厨房里。
别墅的厨房很大,中间还有一个料理台,她坐上料理台,两条细腿挂在边缘轻轻晃荡。
“去餐厅等。”冉枉书脱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系上围裙,余光瞥了料理台上的小女人一眼。
冉辞才不听话,“不要。”
说着,她目光扫过哥哥被围裙遮挡的下半身,“哥哥,你刚才是不是硬了?”
冉枉书懒得和她废话,从冰箱里拿了菜出来清洗。
再怎么急着想做爱,也得把妹妹娇气的胃照顾好了。
冉辞先是他的妹妹,才是他的女人。
只是洗菜的时候,冉枉书腰间突然多了一双纤细手臂,身后传来妹妹的声音:“哥哥腰真细啊。”
“冉辞,你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屁话?”冉枉书被她气笑,手上动作却没有停顿。
冉辞觉得自己没问题,哥哥的身材比例很好,比起肩宽来说,腰确实很细。
小手探进围裙里,扯开衬衫扣子,摸到腹肌,才嘿嘿一笑:“手感真好。”
原本只是半硬的性器,被妹妹摸了两下肚子,彻底苏醒了。
冉枉书:······ 他只能忽略下腹的火气,闷头继续洗菜。
但冉辞一点都不老实,摸了几把腹肌,又嫌不过瘾,又去解哥哥的西装裤皮带。
冉枉书倒是也不拦着她,由着她玩。
直到那只微凉小手摸到他挺立硬热的阴茎,他才擦干了手,隔着围裙在妹妹手上打了一下。
话语淡淡:“放手,我要拿东西。”
冉辞讪讪松手,但看见哥哥拿完了东西,要开始打鸡蛋,她又笑眯眯贴了上去。
两团浑圆胸乳压在哥哥后背上,存在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