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了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富贵打了个寒颤。
这句话可不是夸张,富贵满臂的鸡皮疙瘩非常明显。
谷郁欢从包里拿出镜子来,她脸颊上的水当然已经干了。其实她以为滴在脸上的是血来着,结果却并不是,仅仅有一点淡淡红色。
小花“是他擦地的帕子上的水,我脸上也有。”
谷郁欢“”
谷艺兴“欢欢,你床腿上有血印子。”
谷郁欢翻身下来,现白色的床腿上确有一个血手印。那么她昨夜理解错了,并不是死去的罗罗在被拖拽的时候撞到了她的床,而是活着的罗罗伸手抓住了她的床腿,想要求救。
罗罗应该是说不了话,只能以这种方式求救
谷郁欢胃里一阵阵的不适,翻江倒海一样。
杰森“他清理现场,并没有清理得多干净一股血腥味。”
旅社的房间窗户是很小的,夜里睡觉的时候关了窗,一屋子腥气根本散不掉。
“嘭嘭嘭”
五个人都冷冷的看着门口,房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女性女性伸进头来“你们好,我是今天的房客,我叫茉莉请问哪个是六号床啊”
“呕”
富贵捂着嘴冲进了厨房,酸臭味让谷郁欢也受不住了,她站到门外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才好了一点。
“欢欢没事吧”
谷郁欢摇了摇头,她就是被这味道给恶心到了。
谷艺兴“富贵现厨房的垃圾篓里面有几片带着血肉的指甲”
因为这个现,富贵又去吐了。
杀手清理了行凶的痕迹,但清理得非常的不走心,留下了许多的小痕迹。五个玩家的职业都不是法医,这些痕迹也不能帮助他们破案,甚至不能对推敲罗罗的死法有什么帮助,这些小痕迹只能恶心到他们,让他们不停的去回忆昨天晚上的恐惧。
杰森打电话让前来来清理房间。
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房间还需要住五天,现在都没有哪一个人想在里面呆片刻,这怎么成
“我觉得凶器是斧头”
打完电话,杰森说。
玩家要回答三个问题杀人的凶器是什么杀手以何种方式处理尸体最终将尸体藏在何处来隐匿行踪
杰森“我的耳朵特别的灵敏,几乎是能根据声音来判断凶器的。”
富贵“老兄,你受苦了”
杰森僵着脸,实在是扯不出一个笑来。
谷郁欢也认为凶器是斧头,杀手在罗罗转身的时候突然袭击了他,只用了一下就打得他扑到在地,再也没有站起来,那么凶器得是重器,大家伙。
小花“那尸体”
谷郁欢沉默片刻说“我想去厨房看看。”
“你们要去餐厅吗”
茉莉从卫生间出来,这是个热情的姑娘,和喜欢和陌生人搭话“今天旅社的早餐是包子,一块钱可以买这么大一个。”
茉莉捏着拳头给他们比大小。
“这家旅社的餐厅不愧全是五星好评,包子皮薄肉足,又鲜又美,一吃就知道肉质新鲜,不是外面那种用母猪肉充数的,我还在外面的包子铺吃到过肉馅里有猪颈部的淋巴肿块的,恶这家就不一样,全是好肉。唯一的问题就是馅有点太肥了,油汪汪有点腻,多点瘦肉就好了”
杰森僵住了“呕”
杰森是玩家里面唯一一个在旅社餐厅用过餐的玩家,他的联想,也是所有玩家的联想。
凶手为什么要剔骨
剔下来的肉块去哪了
富贵给杰森拍背,看杰森吐得停不下来,自己也犯恶心“也许不是我们猜的这样。”
自己却也知道,几率很大。
谷郁欢这会倒是好了很多,恶心恶心着稍微有一点免疫力了。
阎王说有一桩奇事,有一家旅馆,每一天都要死一个人。死的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魂魄到了阎王殿还不晓得自己的尸体怎么样了。
一个空着的六号床。
第一天的房客是罗罗,他并非是玩家。
六条定律一点一点的告诉了玩家游戏规则,玩家既然不能出声,死的必然是唯一能出声的六号床罗罗。杀手每天都要杀一个人是既定的,不死人是不行的。因此,昨天才七点多钟,玩家全部都躺在床上装死。
凶手每天进7o9室杀人,每天都要死一个人,而每天都有新的人入住7o9室的六号床。
罗罗已经死了,他背对杀手所以没有看到杀手的长相。
下一个就是茉莉。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