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紧张又好奇的看着桌案掉了一块的位置。
我朝她看去,漂亮的侧颜,高耸的道袍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自然的完美弧线,让我不禁怀疑道袍里面没有文胸。
也就是这一眼,我感觉眼睛里像进了沙子一样,很不舒服。
我不自在的揉了揉,越揉越不舒服。
苏虞问:“怎么了?”
“没,没事。”我朝神坛作了几个揖,又眨巴了几下眼睛,不适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这女人一个混血儿,不懂神坛的忌讳,我可不敢乱看了。
我紧张的打开手机电动,小心的蹲在桌案掉了一块的位置,灯光照进去。
里面一个袖珍老鼠夹一样的东西,老鼠架子后面,有一个小木盒子。
我喊苏虞看了一下。
苏虞找东西把“老鼠夹”勾出来。
就是一个射银针的机关夹子。
机关夹子后面绷着一根金线,金线绑着后面的檀木盒子。
“老鼠夹”和盒子拿出来。
紫檀木的盒子,巴掌大小,高度七八厘米。
谨慎起见,苏虞戴着手套,拿着盒子左右看了看说:“这种木头盒子在唐人街炒的很贵,上面雕刻的龙虎花纹,雕刻得活灵活现,艺术价值也不低。单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
这么名贵的盒子到底装的什么?我好奇的看着说:“打开来看看。”
“等等。”苏虞把檀木盒子放在神坛上,她学我的样子作了作揖说:“祖师爷,我开盒子了?”
过了一会,苏虞又说:“你不说话,就当你允许了。”
没有什么虔诚,也不能说她不敬。
我看着她这个样子,清新自然,忍不住想到她打小就开始练道门罡炁。虽然她是当炎夏功夫在练,但却与道有了牵扯。
大学毕业结婚一年多,丈夫去世,她因爱成痴,踏遍世界各地寻找复活她丈夫的方法,经历了磨难。又漂洋过海回到她丈夫出生的地方,为她丈夫寻找能够通灵的人借体返魂。
不管是我吃了她丈夫,还是她丈夫吃了我,反正因为这个事情,她原本应该因为道门罡炁死掉的,结果她认了张天师为祖师,还练成了护体金光。
不疯不癫不痴不狂,不成道。
这女人合该入道门。
苏虞现我盯着她瞅,她问:“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
“你这身道袍穿身上,蛮有味道的。”
“那你是喜欢我看我穿呢,还是不穿呢?”苏虞似笑非笑眼眸,闪烁着点点灵光。
我扶着神案猛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泥巴人,我瞅着盒子说:“你说盒子里装的什么?”
“打开不就知道了。”苏虞把盒子递给我说:“你被祖师爷踹倒,现的盒子,你开。”
“我就是恰逢其会而已。”我不是推脱客气。如果真是什么宝贝,我也想要,但张天师的东西,有那么好拿吗?
苏虞说:“我认了祖师爷,你也算……对炎夏叫姑爷。”
“我真不是你丈夫。”
“我前夫都死了,我属于单身。现在我决定了,你就是我新丈夫了。”苏虞脚步一转,站到了我面前。
她紧凑在我跟前,面门朝我压过来。
我双手往后扶着神案,后仰着身体。
她说:“陈奇先生,苏虞女士从现在起就是你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