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摇头。
马军惊悚的说:“我们过蛇形路段的时候,在路边碰到了一个穿黑衣,打黑伞的女鬼。你没碰到吗?”
“你们是在说我吗?”突然,玄伞出现在了我车顶上。
白斩和马军惊恐的瞪着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车顶。
我一副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的模样,紧张的问:“你俩到底怎么了?”
“有……有鬼。你车顶有鬼。”白斩启动车子,恐慌的把车开了出去。
马军紧跟着其后,大喊:“小子,你车上有鬼。有鬼……”
他俩车子飙起来,简直堪比赛车。
我看着他俩飞驰远去的车影,忍不住嘀咕:“开这么快,愿你们好运,千万不要出车祸啊!”
“鬼?哪里有鬼?”
后座昏迷不醒的冯妙妙,像做噩梦一般惊醒过来。
她两只手拍打着空气,坐稳了。
又不自在的扭了扭腰肢,低头一瞅,估计是记起了她尿裤子的事情,她脸颊通红的瞪着眼珠子。
她飞快的在座椅上左看右看,夹着膝盖,抱起背包,警惕的看着我说:“座位是你清理的吗?”
紧接着看着副驾的小智可,惊恐的大喊:“下车,停车,我要下车。”
车本来就停着,她语无伦次的样子,就像一个神经病。
我朝车外看了一眼。
冯妙妙瞅着车外又说:“你下去,你下去,我要清理裤子。”
“我觉得你穿脏裤子,对你更有好处。”我敲了敲车顶,又说:“我车顶坐了一只鬼,她没找你麻烦,就因为你裤子脏。辟邪。”
“看你小小年纪,怎么跟马军那个王八蛋一样喜欢装神弄鬼,满足他一些龌龊低级的想法……”
冯妙妙话音未落,玄伞突兀的出现在了后座,就坐在她旁边。
冯妙妙骂我的话戛然而止,她浑身僵直的扭头,白眼一翻又被吓晕了。
玄伞附体到冯妙妙身上。
“冯妙妙”直挺挺的坐起来,扭动了几下脖子,腰肢,活动了一下手臂说:“谁告诉你脏裤子能辟邪的?我只是嫌弃她脏!”
这算什么?
这就跟我说狗屎有毒,她吃了一口狗屎说:谁说狗屎有毒的?我只是嫌弃狗屎脏,你看,狗屎,没毒!
我嘴角狂抽的启动车子,目不斜视的看着路面。
小智可端坐在副驾,板着一张小脸蛋,坐的非常正。
“冯妙妙”在后座阴森的盯着我俩说:“停车。死开车的,你下去,我要清理一下这个身躯!!”
“我叫陈奇,不叫死开车的。”我把车子停下。
下车,我站在路边。
过了两三分钟,小智可放下车窗,美美的喊:“祖哥哥,好了。”
回到车里,“冯妙妙”也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好奇的问:“你俩这是怎么了?”
“我觉得伞姐姐死的好可怜,祖哥哥,我去后头跟伞姐姐坐。”
小智可翻出零食扔到后座。她又从座位的缝隙,翻到后面,跟“冯妙妙”坐到了一起。
“冯妙妙”吃着零食说:“可可,你身世那么可怜,以后谁欺负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出气。”
她俩姐妹感情深的模样,说话含沙射影。我听得毛骨悚然。
我总感觉她俩一言不合,就能把对方往死里打,我说:“玄伞,你知道吹吹打打的纸人朝那个方向去了吗?”
“万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