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话了,我不管说什么,他都有能耐给我驳回来。
“小溪,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爱你吗?”
他一脸期待地让我问他,我好奇,他这种人,是怎么当上城主所信任的军官的。这么一个呆子,怎么能和联合政府那些人对上,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的。
对此,我保持怀疑态度。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他反倒是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他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穷人巷里,你在帮一个老奶奶做粥,我一眼就觉得,这么漂亮的女孩,一定是我媳妇。”
“我媳妇”这三个字,让我的心荡了一荡,但很快我反应过来,我应该瞪他一眼。
“在酒吧里那不是第一次?”我问。
“当然不是。”他拍了拍胸脯,对天发誓,“那是维克托硬拉着我去的,我保证,不过幸好我去了,不然我不知道小溪你在那里呢。”
维克托,我有印象。偶尔见到过,不过不熟就是了。
看着他那副模样,我忍不住笑起来,“我没见过你这么不正经的军人。”
“我只对你不正经。”他说,“小溪,我该走了,你记得把药按时喝上,我会每天都想你的,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我想,或许那个时候他是想说:你不要太想我这样的话。
或许他觉得,我根本不会想他,所以这种话,说出来也许是自讨没趣吧。
我目送他离开,他走后,我才觉得有些冷,手摸到盛着药的杯子上,很暖和,就像他的那颗心,火热而赤诚。
就算他真的爱我又如何呢?
我不能爱他。
我的爱潦草而低贱。
我不配。
他一连走了好多天,我的嗓子早就好了,不得不说,他带来的药,果然好用。
在第五个我做梦惊醒的夜里,我终于意识到我开始真正的想念他。
我总是频频想起他说,他该走了。
可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有没有危险,要走多久,会不会是他已经回来了,只是不想见我呢?
男人总是薄情寡淡,我不该入心。
我却无法控制我自己,在一曲过后,我看见了总是跟在他身边的维克托。
在午夜里,我托人给他递了信条。
我在休息室见到了维克托。
男人一身肃杀之气,让我害怕。
可我还是大着胆子问他,“他还好吗?”
“谁?”维克托拧起眉头。
我张了张嘴,一愣,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