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海郡和对面的几个壮汉混混对峙了一阵。
他不动手,因为壮汉身后是王喜南,她被绑在一张桌球台上,丝袜和裙子都被撕破。
壮汉不动手,是因为在等主人的指挥。
一直在耗时间。
尹海郡等得不耐烦了,往前走了两步,抬起下颌,问:“直接说,唐樾要怎么玩?”
几个混混瞅了瞅彼此。
带头羊给主人了信息,几乎是秒回,他看了一眼回复,朝前迈进了一步,凶神恶煞:
“两种玩法。”
尹海郡:“哪两种?”
带头羊将嘴里的口香糖一吐,说:“第一种,你脱了裤子,当我们面撸十分钟;第二种……”
尹海郡一凶:“说。”
带头羊咧嘴下流一笑,手指指向台球桌上的辣妹:“让你妹妹当我们面自慰。”
操你妈。
尹海郡心底涌起一阵暴怒,但只能暂时忍下这声怒喊,因为他知道自己处于劣势。
王喜南嘴里咬了布条,不出声,只能拼命的摇头,眼尾都是泪。
带头羊还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只要选一个,我们立刻放你和这辣妹走。而且,我主人说了,从此不找你麻烦。”
这时,带头羊接到了主人的电话。 他按下了免提键。
是唐樾那如蛇虫鼠蚁般恶心的声音:“尹海郡,是你先找事的,我被欺负了,还回来,也算合情合理吧。我还给了你两个选择,也算是有良心了。你要是不想做,就让你妹妹做咯。”
他轻蔑的一笑,讲话越下流无耻:“反正,她粘我的时候,可没少在我面前自慰,你这个妹妹太骚了。哦,对了,我有视频,你想看吗?”
尹海郡瞋目切齿,拳头攥紧颤抖,只差一点,他就丧失了仅有的理智。
“很生气吧?很想打我吧?”唐樾语气越来越犯贱:“但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要真和你计较,你和你妹妹还有你那个舅舅,统统都别想好过。你挑衅一个人之前,麻烦动动脑子,要看看自己有什么。”
后面那句最狠:“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的,人有地位,就是能猖狂,就是能颠倒黑白。”
……
话音落下时,不明亮的光源里走来了一个高瘦的黑影,文质彬彬得和这里格格不入。
唐樾挂了电话,竟有闲情逸致的转着手机。他先走到了台球桌前,看着凄惨的小美女,下贱的哟了一声,拍了拍她满脸泪痕的脸颊:
“你要是但凡脑子清醒点,也不至于我一约你,你就上钩。”
他彻底变了样,是一个禽兽疯子:“还想和我做爱呢,那要不,当着你哥哥的面,做一次?”
“唐樾,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尹海郡的喊声是第一次警告。
当然,唐樾也没那闲心,他的目标是尹海郡,他就是要让这个食物链底端的男人,尝尝被阶级欺压又无法反抗的痛苦。
他打了一个响指:“我突然想到了第三种玩法,要不要听?”
尹海郡都懒得应。
只见,唐樾吐了口痰在自己的鞋面,指着鞋子说:“这个玩法简单,不用脱裤子,把痰舔干净。”
尹海郡要真暴怒起来,就是一头不好惹且不管不顾的猛兽。或许对这人渣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一手揪起唐樾的后脖,恶狠狠的瞪眼:
“那不如玩第四种,在你的嘴撒尿。”
尹海郡没撒手,几乎是用拖行的方式,将唐樾拖到了窗户旁,雨水直往里头灌,唐樾被浇透。很快,他受到了一脚狠踢。
随着唐樾的一声高喊。
壮汉冲了过来。
尹海郡被三个壮汉包围起来,但干架时的他没什么理智。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和家人被羞辱,即使,这个代价很大,但他要信一次邪不压正。
唐樾可受不了这屈辱,要玩,他奉陪。
他对着雇来的混混喊:“操他妈的,把他给我往死里打,再他妈的把那骚货给轮了。”
尹海郡一打三,为了更好的力,他干脆脱了棉服和毛衣,穿着一件黑色T恤,粗壮的手臂肌肉清晰,条条青筋爆裂般的鼓起。
他和三个高壮的男人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