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我比较好奇你是怎么逃过他们的讨伐?”
耀哉一屁股坐在沙上,笑嘻嘻的说:“这不是很简单吗?我把景亲了,再准备把他们都亲了,这就完美解决了~”想到那些人的反应,他捂着嘴笑得更欢了,“好可惜没拍下来。想整我,太天真了。”
高明设想过很多种情况,最终还是会为这小子的阴损程度而叹服。“那转回正题吧,你都没有好好吃饭的吗?”
耀哉警惕的道:“查户口?”
高明皱眉,正要开口时,就见到耀哉从沙上站起来,一边脱外套一边说:“有备用衣服吗?我行李直接寄到表叔那儿去了,得先洗个澡,臭死了。”
虽然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简单擦了擦身子,但这么长的行程果然会不舒服,觉得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自在。
高明长腿一抬,挡住了浴室的方向。显然他并不想让这小子蒙混过关。
耀哉也没抗议,而是干脆的将上衣的衬衫脱下来,还哼着调子在高明面上转了一圈。转完之后,他对这个瞳孔收缩的检察官先生笑了笑:“答案给了,现在可以洗澡了吗?”
高明的嘴唇艰难的动了动,最终还是往旁边让了一步,耀哉心情颇好的和他侧身而过。
左胸下方的弹孔痕迹,还有后背那道狰狞的,从肩膀延伸到腰窝处的长长刀疤,还带着些许火燎过的痕迹,就像是被人用火烤过的刀类武器划过般,在近距离下愈触目惊心。
耀哉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似的回过神,在左胸的伤疤时揉了揉,那画上去的痕迹登时就被他擦得面目全非。
高明:“……”眼里的悲伤和心痛凝固住了。那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光来。
耀哉连忙道:“别这么激动,起码后背那道是真的——哎哟!”
他急忙开浴室的门冲进去,并接住了对方砸过来的手机。耀哉讨好的将手机放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砰的一声连忙关上门,免得对方冲过来揍自己。
——~凶的!
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高明深呼吸了几次,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小王八蛋’,才把自己的手机捡起来,去景光的卧室给他找更换的衣服。
别说是质问或者追问他过去的经历了,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和这只小混蛋说!
另一边,警视厅警察学校。
六人无惊无险的躲过巡逻的教官,成功抵达了他们宿舍的楼层。培训的日子是枯燥无味的,不仅没收手机,还不能随意外出。哦,指的是宵禁时间。
一般情况下每天训练结束后,学员们是可以外出的,但必须在晚上十点前就回来,十点半就熄灯睡觉。而半夜说不准会有突的召集训练。
幸运的是今天晚上没有什么夜训,到了宿舍楼后,几人小心翼翼的放轻脚步各自回房,景光用钥匙开了宿舍门,人还没进去,就觉得眼前有一道金光闪过。
降谷零挤进来了不说,还催促:“快关门,被现了怎么办?”
不仅要防教官突击检查,还要防一些学员看到后举报,可急了。
景光无奈的关上门,也没有开灯,这时候开灯就跟告诉别人他们没乖乖睡觉一样。他透过窗外的月光勉强看清降谷零的脸,问:“怎么了?”
降谷零随意的坐在地板上,小声回答:“还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现什么了?一路上魂不守舍的。”
景光摸了摸自己的脸,纳闷的说:“有那么明显吗?”
“别人看不看出来我不知道,但你别想瞒过我的眼睛。”就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也是有区分的。
他和景光上学升学都在一起,除了大学不同专业分了班之外,其他都在一个班。相处时间可比其他人多得多。
他很自信景光的情绪变化自己都能捕捉到。
景光也明白这一点,他有些不自在的坐在降谷零对面,低着头轻声说:“小耀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降谷零:?
降谷零:“更正一下,是瞒着我们。”来了来了,熟悉的味道!他拒绝!
景光抓着脖颈上戴着的白金项链,是很质朴的男用设计,坠饰是一轮用金边镶嵌的翡翠。
他用行动回答了降谷零的问题。降谷零眉角抽搐得厉害:“知道了知道了,他只给你送了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