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
那就烦到底。
……
程以棠没想到这男人第二天又来了,还是以上药这么蹩脚的借口。
又画蛇添足地加上一句:“谁夹的谁上药。”
程以棠突然觉得沟通好困难,解锁手机,转了一笔账给他助理,“明天让你助理帮忙,钱我已经给了。”
简予深:“他不行,手太糙,万一弄骨折怎么办?”
豆腐都没他这么娇。
程以棠压着脾气,“那去医院,行吗?”
简予深唇边轻抬,吐出一个字,“吵。”
程以棠噎了下气,“高级病房,总行了吧?”
简予深径直走入,“就你来。”
将从酒楼打包过来的食盒提到桌上,“吃饭,有你爱吃的梅子排骨。”
可以说,她百吃不厌。
程以棠眼神一滞,旋即,非常有骨气的拒绝,食指朝门外指去,“简总,麻烦你离开。”
犹豫一瞬,简予深决定听取梨梨的建议,认真追。
“那你好好吃饭。”
人走了,他身上的冷香还在。
程以棠揉了揉鼻子,也像把心口无形的褶皱给揉开。
走到餐桌,把那些没动过的食盒怎么拿出怎么装进,最后丢进垃圾筒。
她不吃,也不爱吃了。
第三天,简予深又来了。
这一次程以棠没让他进,在门口,潦草地喷完几次后直接带上门。
之后的几天依旧这么做。
不知道这男人是不是太娇,都过了这么些天仍不见消肿。
要是其他人骨折都估计好了。
第七天,简予深如往常过来敲门,接连一个礼拜上门,物业都快认识他了。
是时候在这里弄间公寓了,跑来跑去浪费时间。
推门下车前一边活动受伤的骨关节,一边交待助理,“去售楼处打听下,问问还有没有楼盘,要是卖完了,你想个办法。”
末了,又补充,“最好在糖糖隔壁。”
于特助:“……”
老板一句话,他就得跑断腿。
今天,简予深足足敲了一分钟的门,以为她不在,便拨通她的电话,结果,铃声从里面传来。
“开门。”
好半晌,屋内才有了动静。
程以棠在沙发睡着了,如没判断错,她感冒了。
脚步虚浮地走到玄关处,拉开门,把药往他身上一丢。
她没精力应付他。
简予深一眼就瞧出不对劲,“怎么了?”
程以棠恹恹地看他眼,“你自己上药,上完赶紧走。”
话只说一半,额头感觉到一道冰凉。
简予深收回手腕,绷着脸,“不知道发烧了?”
越过她走到沙发旁,拿起她白天穿的大衣强硬地套在她身上,又不由分说地将她拦腰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