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童儿听了,呆住了:“你说这个案子有两个凶手?”
“对,两個。”
王翀从怀里掏出地图,摊开后,在两个地方点了一下说道:“第一具尸体是在城北常平仓附近现的,第二具尸体是在城东现的。
一般来说一个成年男人扛着一具女尸最多走三百步,我们就以现尸体的地方画一个三百步远的圈,圈里面就是凶手有可能待的地方。
现在这两个圈没有交集,而且那天是宵禁,有谁会从城北背着一具尸体丢到城东,或者从城东丢到城北的。
所以高慧娘是魏其长杀的,而另一具无名女尸的凶手则另有其人。”
其实除了这个原因之外,两具尸体的尸格也有稍许差异,只是赵童儿是一个黄花闺女,有些涉及下三路的话,王翀不好意思和她直说。
“但他们的手法差不多啊。”
王翀点了点头,说道:“对,所以我猜第二个凶手是学着第一个凶手的样子干的,他俩估计认识,第一个凶手丢尸体的时候第二个凶手在场,或者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就学着第一个凶手的样子去干了,可能是想栽赃给第一个凶手。”
赵童儿追问道:“那第二个凶手怎么抓?”
“还记得当日我说去准备鱼饵了吗?”说着王翀就对王木说道,“去趟同福客栈,和沈夫人说下,该她上了。”
沈夫人?赵童儿听到这个名字,心中突然扑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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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夫人蹲在地上,虽是破衣烂衫,却丝毫无损于她的风情,甚至正因为衣服破烂,那乍露的春光在昏暗的夜色中隐约可见。
想起那日在客栈和王翀的一幕,沈夫人心中就是一阵得意,饶你王大人审案时机杼百出,机敏过人,在我面前还不是要败下阵来。
“王大人啊王大人,你有心无胆啊,妾身不过是脱了一件肚兜,你就跑了,妾身还等着你直捣黄龙,承接春露呢。”
想着,沈夫人就往下拉了拉衣服,让肩头稍稍露了出来,把腿稍稍分了点开,把当晚的那个姿势又摆了出来。
这时,一个人从她身前走过,又退了回来,俯着头打量着她。
“大爷,给点吃的吧。奴奴饿了好久了。”
不得不说,有些女人一开口就让人心跳加。
沈夫人虽然未经人事,但在撩拨男人这方面,绝对是无师自通,天赋过人。
一句正经的要饭话从沈夫人的口中说出来,软软糯糯,撩人心魄,奴奴二字更是画龙点睛,一下子就营造出了一种期盼被征服的柔弱感。
男人眼中瞬间被情欲充满,喉头微微动了动,蹲下身,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抬起头来。”
沈夫人缓缓的抬起头,眼光悲戚中带着一丝野性,惊慌中又有着一份渴望,配上她那张虽染着污秽,却依然妩媚的脸,刹那间,便击中了男人的心。
“大爷,奴奴饿。”
“想吃馒头吗?”男人克制住自己的冲动,轻声说道,“靠几句话不行,得用你的身子来换。”
沈夫人脸上升起一片红霞,扭过了头去,眼神又变换成了无可奈何的悲哀,良久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趴在对面房顶的王翀看了心中感叹,她这招欲拒还迎玩得太溜了,这动作,这神态,放到后世绝对是血洗小花界的存在啊。
估计也就周公子能和她打一打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男人是他?
看着沈夫人起身跟着男人离开,赵童儿轻轻说道:“要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