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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日月星辰四宫殿塔斋看客二罚钱(第2页)

当法聂晫正愁怎么办时,也就是客邂忆一字一句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法聂晫只觉得那女娃胸前的白色勾玉能力涌动。下一瞬,法聂晫在那勾玉爆的那一刻,其就瞬间就来到了客邂忆的面前,正当法聂晫想要运其逍遥气去抵挡勾玉所出的力量时,雪雾却在法聂晫的心中道“凝魄棍在一切器物之上,任何器物自身所带的威能对其都是无用的。这是这勾玉自身所带的威压,可以相当于圣阶所释放的威压,只不过这女娃只用了勾玉的一层威压,否则这些普遍在三四阶的人就不是不能动这么简单了。”

听到雪雾在心底想起的话语,法聂晫心中大定,看着那女胸前的勾玉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这白色勾玉恐怕已经越了圣阶器物的层次,与白小赤那仙灵之器的九尾之冠是同一阶段的存在,甚至更高。法聂晫对雪雾叙述有点不以为然,那句“凝魄棍在一切器物之上”的言语,其不放有吹嘘的意思。等等,就算如此,在凝魄棍能化解那勾玉的所释放的威压来看,自己的三尺短棍应该不逊于那仙灵之器的勾玉。

法聂晫想到这里,就当然不会把凝魄棍的特性说出来,怀璧其罪的道理其师父是说过的。而法聂晫虽然对说假话不是很排斥,师父说过做人要九分假,一分真,特别是对女人更是如此。不过师父说对女人什么都可以假,但唯独一点不能假,那就是感情。如果一个人做不到这一点,那那个人也就不配称之为人了。

可法聂晫面对那童贞的面庞时,却不忍心说出谎话。法聂晫知道,虽然这小女娃为了找存在感,是做的有些偏激,但从其只催了那勾玉的一成威压来看,这小女娃并不是那么无可救药。于是,法聂晫索性漏出一脸呆萌的表情面对这头上盘起两个圆圈的女娃,用避重就轻的话语忽悠起来。

女娃看着法聂晫那人畜无害的样子,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然后撅起小嘴道“哥哥,你不乖,你骗人!”

法聂晫顿时无语,这年头说真话连小娃娃都不信,自己确实什么都没做啊!

“除非……”女娃话风一转,众人无不注视的女娃,“除非你是人家未来的老公……”

女娃说着,双手抬起,两根食指于胸前对点,其低下头,面颊红晕,美眸不敢看向法聂晫,嘴角处挂着一丝娇羞的笑容,看着众人都是一片呆滞,一个问题油然而生,这是一个小娃应该有的羞涩?

法聂晫则是嘴角抽搐,这什么跟什么?这句话好像自己对别人也说过两句类似的话语,今天倒好,这小女娃竟然对自己说了。而且自己怎么听着这像是命中注定的,难道……难道……难道是……这怎么可能,呵呵,完全没感觉……

“哼!小丫头片子,我的未婚夫还轮不到你来调戏!”客邂忆地怒喝从法聂晫的后方响起,在客邂忆看来,这女娃就是来讥笑法聂晫的。在耀连壁说法聂晫是带着童养媳来学院学习时,其就怒火中烧,而那“乱伦”二字出口时,客邂忆更是达到了爆的边缘,现在的法聂晫可以说就是客邂忆的逆鳞,任何对其不利的人或兽,哪怕是言语,都是客邂忆所不能接受的。

客邂忆听到童养媳,其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其实那时的客邂忆倒没怎么生气,毕竟耀连壁没有明说那个童养媳是谁。虽然客邂忆明白,耀连壁说的那个人不是其,但在那一瞬间,有那么一刻,客邂忆却把法聂晫的童养媳与其自己画上了等号,所以客邂忆只是说了四个字,却没有其他作为。至于耀连壁为什么流鼻血,可以说是他自己的原因吧。

可耀连壁根本不知道这些,其只是以为在这位姐姐说话后,其自己那答话的语气惹怒了这个食堂少当家,以至于对方用了什么办法惩戒了自己一下,又因为先前其是在跟晨暮说话,根本没注意到食堂外面的事情,以至于其压根没有意识到这食堂少当家与那怀抱女娃的小子的关系,这才用了“乱伦”这么一说。

然而客邂忆听到耀连壁竟然说出了“乱伦”二字时,其心中的怒火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客邂忆心道,这色小子别说现在跟其侄女没有什么,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这也不是乱伦,因为这两人根本就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咦?自己怎么会这样想,难道说自己也认为这色小子与其侄女很般配?

客邂忆在思想间,心中的愤怒也消失一大半。就在这时,客邂忆只听见那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下一刻,那不高的身影就挡在了自己面前。客邂忆看着说不上熟悉的背影心中正纳闷时,只感觉从这色小子前方一尺处,往左右各延伸三尺,至后方把自己与赢懿子凤包裹外的其他地方,以出那稚嫩声音的方圆三丈之内,都有一股强大的威压使人无法移动分毫。

在这一刻,客邂忆才知道色小子那一句“我如果连邂忆姐姐都保护不了,那我活着还干嘛?”并不是说说而已,那是一个承诺,是自己认定的男人给自己的承诺,仅管其只是只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仅管其会与其怀中的人儿日久生情,但那又怎么样,至少其心中有自己,有那一句承诺,这就够了……

正在客邂忆眼神朦胧看着那信守承诺的色小子时,那个稚嫩话语却打破了客邂忆的幻想。客邂忆听到稚嫩声音说自己的色小子是其未来的老公时,还能保持平静,毕竟自己看上的人别人要是没有一点想法那就只能说自己眼光太差。可是当客邂忆看到那出稚嫩声音的女娃的动作时,其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忍耐,连同先前对耀连壁的怒气一股脑地爆了出来。有人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死亡,显然,客邂忆选择了前者。稚嫩声音的女娃的动作在客邂忆看来,那就是对色小子的调戏,这哪能忍,客邂忆冷哼一声,随后就出言大喝起来。

客邂忆说着就从法聂晫后方的座位上腾身而起,全身粉光大放,其右手之中暗红光芒喷吐,一条长鞭随着暗红光芒地伸展绕着其那娇躯盘绕起来。

面对客邂忆的话语,女娃也不禁愣了愣,双手的食指也在相触后停了下来,抬起头,其也不理会客邂忆身上的光芒,而是有些茫然的看向法聂晫,“哥哥,你有未婚妻了?”

“这……算是吧。”法聂晫对于客邂忆现在是否是其未婚妻还真不知道,因为那比试还没比,不过,竟然客邂忆说其是其未婚夫,那法聂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法聂晫要说其是客邂忆的未婚夫吧,客邂忆又似乎不是很认同。除此之外,法聂晫对这小女娃也有几分不忍,这小女娃虽然有点过于追求其自己的存在感了,但还好不至于去践踏生命,这一点,从这女娃之释放其那勾玉带有一成的威压就能看出,其不是一个弑杀之人。再者,法聂晫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女娃说先前那句话时,眼目之中有水光闪现,法聂晫最怕女人哭了,虽然这只是个女娃,但对于法聂晫来说也是一样的。因为这两点的原因,于是,法聂晫就只能是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句。

法聂晫这句不痛不痒的回话可不要紧,在女娃听来,面前的哥哥好像对于其与那未婚妻的婚事不太情愿似的。原本在说话时,呆萌的大眼睛中已经有泪光闪现,但就在其听到法聂晫这话时,竟然泪水尽去,就像是其眼睛会吸水似的。其大眼睛眨了眨,眼底深处流出几分欣喜之色,“哥哥,你有未婚妻没事的,就算你结婚了人家也可以嫁给你的……”女娃说到这里又低下头,两个食指再次相互互点了起来,“哥哥,你叫什么啊?”

法聂晫微微一笑,“我叫……”

“你叫我姐姐!色小子,你还笑?我回头再找你算账!”客邂忆怒哼一声,“哼,你个闷搔女,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做人?”

法聂晫与女娃说话间,客邂忆右手中的长鞭已经长到了九尺,此时,客邂忆半空之中怒哼一声,其右手带鞭自右下到左上猛地一甩,呜的一声,那条暗黑长鞭在女娃面前一寸处闪过。

女娃眼看着那散着暗红目光的长鞭从自己面前略过,不经有些呆滞,这怎么可能呢?八尺琼勾玉的威压没有圣阶的境界是无法移动的,这位哥哥可以无视这威压也就算了,毕竟其是自己未来老公嘛,但这条鞭子已经出了哥哥所能保护的范围了啊,不好,人家头断了,呜呜,这威压完了……

就像是要验证女娃的想法似的,随着女娃的鬓被客邂忆的长鞭隔空抽过,暗红光芒的些许接触到了女娃的几根鬓,所以女娃的鬓就断了几根。女娃这一断可不要紧,那八尺琼勾玉带来的威压也在断的一瞬间骤然消失了,以至于客邂忆都楞了一下,本来客邂忆下一鞭才准备动真格的呢,没想到刚才那只是要闷搔女注意自己要教其做人的一鞭,竟然把那破玉的威压破了,还是说那个闷搔女被自己吓到了,下意识的撤了威压?

客邂忆从空中落到法聂晫的前方,右手一抖,抓住了鞭头,瞥了一眼刚才因为威压消失而跌倒的众人,“哼,闷搔女,你还要我教教你做人嘛?”

听到客邂忆的言语,女娃从思想中回神,“人家是很萌,可也不是叫萌少女。人家是日精殿的圣女,名唤服部穗姬,也是保送来的呢。”

闷搔女,萌少女,法聂晫嘴角抽搐,这也是够了……等等,服部穗姬?日京人?难怪会说日语,只是这名字好像有点怪怪的,穗姬,穗姬,啊,积水,肺部积水……话说那两个少年的名字也是奇奇怪怪的,那个晨暮还好,只是有一个辰吊脸的外号,而那个耀连壁,如果把后两个字相互调换位置的话,那不就是要……

“闷搔女,我管你叫什么呢!你还来嘛?我是这食堂的少当家,你搞这一出,根据学院校规第五条,无故释放功法破坏公物与牵连无辜人员者,各区域管理有权自行处理,处十银刀以上五十银刀以下罚款。嗯,就收你二十银刀,给钱吧。”客邂忆暗红长鞭隐没,走到服部穗姬身前,双臂抱胸开口道。

呵,罚款,法聂晫心道,这不就是用威压定住几个人嘛?也没弄坏什么东西啊!等等,弄坏东西,不是吧!自己刚刚那个弄出来沟洞要赔至少十银刀啊?大哥说过,一银刀是五行商会一位工人三个月的工资,这几十银刀的罚款,自己可怎么办啊?

服部穗姬小脸上一愣,随后其啾起小嘴,腮帮因为憋气显得鼓鼓的,那样子甚是可爱。

客邂忆以为服部穗姬要开口反驳自己的判罚时,只见服部穗姬目光绕过自己,找上了自己后方的法聂晫。

此时,法聂晫正在为食堂外自己的三尺短棍弄出来的沟洞的巨额罚款愁,但感受到服部穗姬的目光,其下意识地也把双目投向服部穗姬。法聂晫从服部穗姬那童稚的大眼睛中看到了几分责怪的情绪,法聂晫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因为在那责怪的情绪之外,服部穗姬的眼底深处满满的都是欣喜欢悦与依赖,总体来说,服部穗姬看向法聂晫的眼神就是对喜爱之人才可能有的嗔怪的神态。这就让法聂晫有些不知所措了,这责怪自己还能理解两分,毕竟是自己可以无视其用那胸前勾玉所释放威压,这才让邂忆姐姐有出手的机会,而自己在邂忆姐姐动手时,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服部穗姬对自己有怨也是在情理之中。那这欣喜欢悦与依赖从何说起呢?当邂忆姐姐甩出那一鞭时,自己之所以没有作为那是因为那一鞭实在是气势大于力道,以服部穗姬通价的境界自然是毫无威胁的,而邂忆姐姐的长鞭却引起了自己的注意,这长鞭绝对不比服部穗姬的勾玉差,否则就算邂忆姐姐是气涌初入,比服部穗姬高一大阶的境界也不可能在圣阶以上的器物所释放的威压下移动分毫。可这些都与那欣喜欢悦与依赖没什么关系啊?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服部穗姬的未来老公?

万茸玥在法聂晫身体抖动时,就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小五郎叔叔,在万茸玥想来,自己的小五郎叔叔一定是用其功法强行抵抗那名唤八尺琼勾玉的威压,这一撤力,其身体才有些痉挛,可是小五郎叔叔的力量似乎没有消耗啊?不管了,先输点自己的力量给小五郎叔叔吧。

法聂晫感觉到有力量从自己的胸口涌入,目光从服部穗姬的身上移开,低下头看向怀中万茸玥,“嗯?九儿,我……”

“哥哥。”服部穗姬稚嫩的声音响起,法聂晫的话语被其打断,抬起头,只见服部穗姬正向着自己走来,在经过邂忆姐姐时,其停下脚步,指着邂忆姐姐继续道,“你是不是欠这阿姨钱?”

“你说什么?!”这句话是客邂忆第三次说了,先前两次客邂忆可以说是都是因为法聂晫而说出的,而这一次,虽然也因为法聂晫,但是可以说更多的是因为服部穗姬那句阿姨。

但刚刚站起身的耀连壁听到这句话却在心中泛起了苦笑,因为在这之前,这位姐姐那两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啊,在那时自己还不知道这位姐姐为什么对自己说那两句话,直到这位姐姐说那个抱着女娃的小娃是其未婚夫时,才知道自己这张嘴又闯祸了,这错点鸳鸯谱的乌龙,希望这位姐姐不要计较才好,那长鞭应该是地府十八忘情鞭,圣阶之上的鬼灵之器。自己留鼻血想必是抵消了什么负面效果才对,自己现在可经不住这位姐姐的一鞭。

服部穗姬面对客邂忆的质问,眨了眨大眼睛,“阿姨,你耳朵不好嘛?七情六欲五劫难,一鞭二人三界缘。你那个长鞭应该是地府十八忘情鞭吧?要不要我帮你跟哥哥说说其的副作用?想必哥哥还不知道吧?”

客邂忆听到此话脸色勃然大变,怒喝一声,“你敢?!”

“你们在说什么?”法聂晫的话语打破了客邂忆的气焰,客邂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服部穗姬看了看客邂忆,随后来到法聂晫的身边,“没什么,哥哥,你还没说你是否欠这个少当家的钱呢?”

服部穗姬也不敢过于惹怒客邂忆,所以其对客邂忆的称呼改成了少当家,其知道凭其通阶的境界,真要动真格的话,其讨不到便宜的,况且这是客邂忆的主场,还有那位圣阶的存在。

“这……”法聂晫看看客邂忆,既然邂忆姐姐不想说,那自己就不问了,师父说过,男人不要去探究女人的秘密,否侧后悔的永远是男人,“算欠吧。”

法聂晫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又是这个含糊的回答,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说欠邂忆姐姐的钱也不错,毕竟邂忆姐姐是这里的管事,那么那沟洞的罚款,自己确实是要给邂忆姐姐钱的,但是那罚款最终是交给学院的,所以说,面对服部穗姬的询问,自己又是只能这样模糊的回答。

服部穗姬听到法聂晫又是这样隐约的回答也没有什么不满,反而是有些得意地转过身,右手从其胸前的八尺琼勾玉上一抹,一块黄圆圆的寸余金属坨悄然出现在其右手之中,下一刻,服部穗姬右手腕一抖,那块黄金坨已经向着客邂忆飞去,空中还响起了服部穗姬那稚嫩的声音,“不用找了。”

客邂忆见那块金坨向其飞来也不做事,金坨于客邂忆面前一尺处悬停,其右手平拖,金坨落入其手中,喃喃地念叨了一句,“竟然交了五倍的罚款,日精殿还真是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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