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眠不知道這裡面是怎麼運作的,但紀老爺這條千年的狐狸被咬了一口,豈能輕易罷休,他們要知道利士下一步準備做什麼,下一個項目是什麼,摩拳擦掌地準備給利士重重一擊。
紀家家大業大,這麼艘大船,豈是一個項目能掀翻的?
紀眠聽著這不斷攀升的任務難度,像是你的上司告訴你一個想想就完不成的事情,忍不住地鐵老人看手機。
他斟酌片刻,打下——
【紀眠】:你有沒有想過,採取一些比較質樸的商戰方式?
【王秘書】:什麼?
比如當眾搶奪對家公章,澆死利士的發財樹,雇保潔拔對面網線……
多麼質樸,多麼能體現勞動人民的智慧!
他充滿暗示性的。
【紀眠】:利士有一棵蓬鬆生長的發財樹。
【王秘書】:那又怎麼了?
【王秘書】:哦,我懂了。
紀眠滿含期待——
【王秘書】:拍照發過來同款,利士有的、紀家也要有!
紀眠:「………」
……我勸你做人不要太霸道。
和王秘書結束對話後,紀眠不可避免地焦慮了一下下。
就他現在這個時間規律程度,每天每一滴能量都會被榨的乾乾淨淨,一通下來,心和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一樣冷,完全沒有什麼世俗的欲望。
更別提去公司打探消息了。
正啃著手指焦慮之際,張伯笑容滿面地走到他旁邊,紳士胡一抖一抖:「夫人,該去跑步了。」
紀眠頭皮發麻,表情相當的鬱悶。
嗚嗚嗚qaq
美好的一天結束了。
他在室外吭哧吭哧地跑步,三圈下來時,整個人心臟都砰砰直跳,恨不得直接以頭搶地,躺在馬路牙子上,懷疑人生的想,難不成真的只有他這麼累。
這條路多的是人跑步,正遲疑著,一名穿著清涼的肌肉猛男從他身邊路過。
步伐輕盈。
紀眠搖頭,這個不算,這一看就是高手。
緊接著,一名看起來八九歲的小學生從他身邊路過。
輕輕鬆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