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相思嗯了声。
但又小声谴责梁裕白“你刚刚都不叫,我以为不疼。”
梁裕白“我没觉得疼。”
她瞪着他“你皮厚。”
梁裕白没有反驳。
她靠在他怀里,一直到纹好。
低头看着脚腕处的玫瑰脚环,一朵玫瑰带着花茎枝叶,盘旋在脚腕。
纹身师离开。
梁裕白摸过那朵玫瑰。
他眼眸沉冷,说“很好看。”
6相思眨眨眼,故意般地问“有多好看”
“好看到”
“我想要吻它。”
梁裕白弯下腰,他捧起她的脚腕。
虔诚的,卑微的,吻过她脚腕。
他寡冷的眼,深不见底色。
她突然笑了,指了指她的纹身,又指了指他胸口纹身。
温室里的玫瑰,被扔进心脏里,汲取着鲜血,也开出花来。
“这下,我们是真的再也不能分开了。”
他鼻尖蹭过她耳骨,嘶哑嗓音“你是我的。”
她笑“嗯,我是你的。”
他终于得偿所愿。
脚腕上的纹身结痂,恢复得很好。
只是回到家后,她总遮掩住,害怕被6宴迟和岑岁现。
好在位置并不明显。
到了夏天,她穿长裤遮盖,或者是袜子挡住。
因此6宴迟一直都没现她纹身这事。
夏天炎热又漫长,蝉鸣声叫嚣,从窗外落下来的光影,砸在她的眼里。6相思翻了个身,看到时间才下午三点,于是扯过毯子继续睡。
迷糊之际,听到争执声。似乎是从隔壁传来。
但她抵挡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是晚上,她洗了把脸就下楼吃饭。
想起下午听到的动静。
6相思问“隔壁在搬东西吗”
岑岁“没有吧。”
她说“下午的时候好吵。”
岑岁想了想,“我好像记得江吟说过,她可能要搬家。”
“为什么要搬家,江阿姨在这里也没住多久吧”
“有三四年了。”
“他们住的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要搬家”
“好像,出了点事情吧,我也不太清楚。”
6相思惶惶惑惑地点点头,继而心不在焉地说“隔壁房子感觉很晦气,老换租户。”
“瞎说什么呢。”岑岁敲了敲她额头,“好好吃你的饭。”
6相思吐了吐舌头,把剩下的饭吃完,看了眼手机,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