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马车里,顾怀瑜意识到了他的明珠第一次对他想着幼年一样撒着甜腻的娇,他的明珠依然像幼时一样,乖巧绵软。
一次再一次的让他被冰封的高川化为春水,自此失控汹涌,一不可收拾。
顾怀瑜将沈姒乖巧的小手放在唇边的轻吻着,掐着沈姒的腰,慢慢的让女娘仰倒在床榻上:“姒宝,困不困?”
沈姒醉着杏眼,神色茫然:“不困。”
“那陪哥哥玩一会儿?”
顾怀瑜的声音低沉暗哑,略带着磁性勾着沈姒。
沈姒懵懵地眨巴着杏眼:“哥哥你要玩什么?”
微凉的薄唇缱绻着落到沈姒的耳畔:“和哥哥亲亲。”
沈姒放在顾怀瑜的肩膀上的手指攥紧了他的寝衣,被顾怀瑜亲得酥痒出了“唔唔”哼唧的声音。
顾怀瑜低低地笑出声,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拉开腰间的系带,语气宠溺诱哄:“姒姒,和哥哥做一些你喜欢的画上的事情,好不好?”
醉意懵然的沈姒神色茫然,直到衣衫松散,顾怀瑜又低低的“嗯?”了一声,她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顾怀瑜要做什么。
本就带着醉意酡红的小脸,绯红烫,手指握着顾怀瑜垂落在身前的长,随着顾怀瑜的细密轻柔的吻不由自主的攀着他的肩膀。
混沌的意识让她有些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她被顾怀瑜托着,像一朵绽放在雨露的芙蓉花,汗水彻底的湿透了长,浑身都是高热,骨头酥软,化成了一滩水。
醉意让沈姒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越的晕乎。
她本能的知道身上的人这是顾怀瑜,是她的夫君,因此没有反抗,瘫软着身体任由顾怀瑜动作。
醉酒让人的感官变的迟钝,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做了一个混沌的梦。
她听到了“瞪——瞪——瞪——”的声音,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声音。
纤细脚踝上的青玉铃铛“铃——铃——”的声音混在其中。
像是万物复苏的春天,农户在舂米,拿着石杵舂米。
她黛眉轻皱着听着这个奇怪的声音,混沌模糊的意识里仍然没有辨认出来出声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声音轻重缓急富有节奏,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后来意识才逐渐反应过来,她心里“啊”了一声,才明白过来,这是顾怀瑜在她身体里的声音。
深夜的被褥儿带着湿热,寝殿外面传来打更时的“邦邦邦”的声音。
沈姒趴在顾怀瑜的怀里,和顾怀瑜四肢交缠,头枕在顾怀瑜的胳膊上,手摸着顾怀瑜的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肌,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
沈姒抬头看着还在睡着的顾怀瑜。
顾怀瑜睡得很熟,雪白的寝衣敞开,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冷白色的肌肤上印着好几个牙印和红色的甲痕,长睫落下一层好看的弧度阴影。
睡姿安稳祥和,像是刚刚犯过戒餍足的佛子。
昨夜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