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她没有半点勾引方惟深的意思,不过是因为他长得恰好是她喜欢的类型,难免多给他些青眼罢了。这方惟深风评虽不好,倒也从来不招惹良家妇女。她以为他们不过一支舞的交情,可没想他对她上了心,借着公干的理由天天带在身边,明示暗示死缠烂打。她以为她的太极拳练得足够火候,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孙曼越想越恼怒,直恨不得双手抓乱头发鼓起勇气撞墙而亡。可是那些都只是想象,早上那记断子绝孙踢也无法宣泄她此时心中的郁闷,却又凭添了更多愁思。无论是因为她和董事长的宝贝儿子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还是因为她给了董事长儿子一记凶猛的断子绝孙踢,她都已经和她的工作宣布拜拜了,就这样一个失身又失业的28岁凄惨女人,想来想去只好灰溜溜的回老家避难加散心了。
回去自己的小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孙曼直奔火车站买了最近的动车票,目的地是那个生她养她的小县城所属的小城市。
上了火车,关掉手机,孙曼终于松了口气。晚间的劳累终于在此刻击溃了孙曼的神智,她靠在座位上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小短篇一枚,大家要多支持哦~~~
那个啥,吼一句,俺要评评评评~~~~~~~~~~~~~
光看着涨点击不涨书评哦~~~~收藏俺就不奢望了,都完结了~~还这么短。。。可是评评啊~~~俺想要,灰常想要~~~~~~~~~
到达n县
孙曼在火车上睡了四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t市。这时已经是下午2点,正是最热的时候。孙曼早饭中饭都没有吃,饥肠辘辘却丝毫没有用餐的心情,于是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汽车站坐上了去n县的公共汽车。一路颠簸,一个小时后,孙曼才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n县爷爷家。
敲开了门,奶奶见到竟是孙曼,惊讶片刻立即高兴得拉着她快步回房,一边走还一边叫着:“老头子你快来,曼曼回来了。”
虽然回到了老家,可孙曼仍是提不起精神,没精打采得提着行李包随着奶奶进了屋,又垂头丧气得和爷爷打招呼:“爷爷我回来了。”
那萎靡不振的声音终于让正看着报纸的爷爷抬起眼来,似乎能洞悉一切的如炬双目迅速扫了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报纸,只是却同时交代了一句:“叫你奶奶给你做饭,先去吃饭再来见我。”
孙曼撅了撅嘴,却不敢反驳,爷爷可是家里的太上皇老太爷,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谁也不能对着干。奶奶已经去做饭了,孙曼放下了包,乖乖得去吃奶奶做的手擀面。
吃过饭回到客厅,爷爷已经正襟危坐在等她了。孙曼不由得有点心虚,慢慢挪着步子坐在了爷爷对面的小板凳上,如同小学时每次聆听爷爷的教诲一样。
爷爷扫了一眼她的行李箱,语气徐缓得问她:“这次回来准备住多久?”
孙曼老实回答:“十天半个月吧。”
爷爷眼睛虽然早就花了,可是一点也不妨碍他放□明犀利的目光,那目光凌迟起孙曼来比小李飞刀还要精准迅速,只听她回答了几个字,他老人家便似乎摸透了全部,随便一句话就点破重点:“这次又惹了什么祸了?”
孙曼心虚得冷汗都流了出来:“没有的事,爷爷,我就是回来看看蕾蕾,等她考完了带她玩玩……”爷爷犀利的目光再次扫过来,孙曼的声音越来越小,“真的,没惹祸……我请了年假回来的,半个月,不,十天我就回去上班……”
爷爷明显得不相信,却也不点破她,只是侧脸看了看墙上的老式挂钟,转了话题说道:“蕾蕾下午的科目就快考完了,晚饭会过来吃。后面还有一天半要考,你先去你姥姥家住两天,别叫蕾蕾看到你影响状态。”
孙曼“哦”了一声,便说:“那爷爷我现在就去我姥姥家吧。”
孙爷爷最后看了孙曼一眼,点点头:“去吧,在你姥姥那好好想想,为啥做错事。”
孙曼颓丧的拉起行李箱,低着头答应着:“知道了,爷爷。”
奶奶从厨房出来见孙曼刚来就走,说什么也不依,非要进屋跟她老头子理论。孙曼说为了不影响孙蕾高考情绪,所以等考完再来,奶奶才终于答应让她先住她姥姥那去,但等孙蕾考完要立刻回来。
孙曼再次冒着炎热拖着行李箱前往10分钟路程外的姥姥家,中途经过一家移动营业厅,她便进去办了一个新号码,然后路上便给爸爸妈妈打了电话,又给简悄拨了过去。
“悄悄,我回老家了,这是我的新号码。这几天就用这个号了。”
简悄难得听到孙曼如此没精打采得声音,不由得也有些奇怪:“女人,你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
孙曼没好气的回答:“我那么有精神干嘛,我又没有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
简悄听罢笑出声来:“嗯,这才是我认识的孙曼。”
她事先往简悄家打过电话,没人接,不由问:“你大周末的,不在家,跑去跟哪个男人幽会了?”
简悄抬高声音回:“我在加班,和上司公干。”
孙曼本来情绪就很焦躁,便也不再想多说:“你继续公干吧,我是被爷爷赶出来的,只好长途跋涉去我姥姥家,不跟你多说了。”
简悄也说:“去吧去吧。”挂掉了电话。
孙曼终于冲破艰难万险赶到了姥姥家,舅舅和舅妈正陪着姥姥喝茶聊天,见孙曼回来也都很高兴。孙曼放下行李箱,牛饮了满满一大杯铁观音,终于心情舒畅了些,坐下来陪几位长辈聊起天来。
与此同时的c城,凌翊濬堂而皇之地要了简悄的手机走到客厅打电话,修长的手指按了几下,找到了他想要的号码,便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另一人的电话。
“孙曼回老家了,她的新号,1379xxxxxxx。”
正焦急暴躁无处发泄的某人终于松了口气,迅速记下号码,轻快道:“谢了。”
接电话的某人正是方惟深,他此时正在c城通往t市的高速公路上。早上孙曼走后,他就莫名的心烦意乱,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孙曼,却发现她已经关机时,他突然很是心慌。他反复对自己说他只是担心那个稀有物种会因为失身而想不开,会给他惹麻烦。但当他终于从凌翊濬那得知孙曼的去向之后,他想也没想就开着车上了高速,一路直奔t市n县。
方惟深驾驶爱车一路飞奔,但毕竟出门时间已不早,赶到n县时,天色已经漆黑。n县是个经济状况不是很好的普通县城,虽然不至于太过落后,却也实在有些让方惟深这个从没吃过什么苦的公子哥无所适从。比如住宿问题,方惟深在卫星地图上只能看到街道和一些机关名称,根本找不到任何宾馆的记录,更别说有星级的了。所以他只能开着他即使开在c城也很拉风的蓝色布加迪威龙跑车,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的为数不多的街道上慢慢的晃。终于让他看到了一家差强人意的宾馆,也不管是几星级,他立刻就开了进去。小县城的人们哪曾见过这样的好车,那帅气的小保安眼睛都看直了,半天才想起上前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