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花多点时间在阁下身上,最近就让湛儿住我那去。”
柳若兰精致的脸庞划过一抹惊恐,侧头盯着她:“你休想从我身边抢走湛儿!”
云璎珞皱眉,眸光射向她,透着不悦。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柳若兰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好看的水晶指甲掐进掌心,“湛儿只有一个,可湛儿的母亲可以有很多个!湛儿还那么小,让他忘记亲生母亲太容易了!”
如果云璎珞把湛儿带走,让湛儿把自己忘记,那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想太多了。”云璎珞没有承认自己其实是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在她看来柳若兰实在不配做湛儿的母亲,也不会教好湛儿。
“你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赶走那个女人,而不是想着把湛儿从我身边夺走。”
云璎珞眉心微动:“你在命令我?”
“不敢!”柳若兰说是这样说,可神色冷漠,眸光在看向窗外的湛儿时流过一抹温柔,“你赶走她,可不止是在帮我,更是在帮湛儿!你要知道,以阁下现在对她的爱,你觉得她需要多久才能生出一个孩子?你觉得阁下在湛儿和姬夜熔的孩子之间会选择谁做下一任总统?”
云璎珞脸色不动声色的阴沉了。
她一直都觉得柳若兰这个女人很蠢,但因为蠢才好控制,可今天看来,她似乎又没那么蠢。
连默已经为那个女人发疯了,要是让他们有一个孩子,那么湛儿
眼眸微眯,波光幽深:不行,她绝不允许有任何人可以影响到湛儿的未来。
连默陪姬夜熔一起用午餐,饭后她是照常休息,这个时候连默得赶回总统,在她醒来之前要开完一个会。
他并不知道自己前脚刚离开医院,云璎珞后脚就来了医院。
云璎珞来医院是常规的身体检查,为她检查身体的是颜惜,报告还需要一点时间。云璎珞让木梵去引开守在病房门口的拾欢和宋遥,自己好趁这个时间进姬夜熔的病房。
姬夜熔躺在上,卷翘浓密如扇的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手腕上还在输液,安静的像是一个睡美人。
云璎珞无声的走到尾,眸底的光泛着寒冽与极致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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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当初不相识:掐死她
每次一想起眼前这个女人害死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连城,就恨不得将姬夜熔的肉一块一块的咬下来,喝她的血,啃她的骨头。
云璎珞沿着边往头走,手指落在褥上,轻轻的划过,眸光阴冷的盯在她白希的颈脖上。
掐死她,这个念头在脑子里越来越强烈,甚至已经抬起了手。
姬夜熔猛然睁开眼睛,深不见底的冷眸迎上她,没有半点的畏惧与惊恐。
两个人的视线在一瞬间隔着空气交汇在某一点,云璎珞有些意外她会突然醒过来,精心描绘过的柳眉微动,“怕我掐死你?”
说着,僵在半空的手去勾了一下她纠缠住的输液管。
“你不至于这么蠢。”
云璎珞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四年不见,姬夜熔好像比以前更加的目中无人,对自己也更加的猖狂了。
“你活着,真的让我很头疼。”
姬夜熔卷翘浓密如扇的睫毛轻颤,声音不温不火道:“头疼的人不会只有你一个,也不是只头疼一会。”
她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自己死,可是她不能死,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她怎么能够死。
“姬夜熔,你为什么要活着?活着又为什么要回来?”云璎珞眼眸探究的盯着她,冷着声音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姬夜熔垂眸,没有血色的唇瓣紧抿着,沉默一语不发。
病房里静谧如死,唯有似有若无的呼吸在交替,片刻后,云璎珞说:“离开总统府,离开岩城,我可以不杀你,否则……”
声音一顿,射向她的眼眸里充满杀机。
“知道当年为什么我会毫不抵抗的挨你两枪吗?”姬夜熔声音很轻,不等云璎珞回答,她自问自答道:“我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是我欠连城的。”
所以她心甘情愿的受着。
“闭嘴!”一听到连城的名字,云璎珞的情绪明显的控制不住,激动起来,“像你这般下作的东西怎么配直呼我儿子的名字!两枪都没要你的命,我恨不得再对你开上两百枪都不够!”
姬夜熔神色清冷,这般难听刺耳的话亦让她无动于衷,掠起的眼眸看向她,“你不能否认,连城他很爱我,他到死都没有怪过……”
“你给我闭嘴!”云璎珞打断她的话,气急败坏伸手就要往她的脸上抽一记耳光。
指尖还没碰到姬夜熔的脸,她轻便的遏制住云璎珞的手。
插着针管的手狠狠的朝着云璎珞的脸挥去,清脆的声音在房间不断的徘徊。
云璎珞懵了。
这么多年除了父亲,还没有人敢打自己,即便是当年的连臻也不敢动她分毫。
姬夜熔神色苍白,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眸里有着金属般的冷锐,“云璎珞,你以为连城的死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那晚若不是你……不是你逼着他和柳若兰,他不会逃出来……更不会死!”
☆、不如当初不相识:他生气
如果说连城是因为姬夜熔而死,那云璎珞就是将连城推到死亡边缘的那只罪恶之手。
云璎珞为了让连城和柳若兰在一起,不惜对连城用下春-药这种卑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