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踵而至的便是短暂的沉默。
“没有的事,虽然你可能会影响到我要做的事,但是我最多是想让你短短的休息一会,至于杀人?无稽之谈!”
所以,那个时间距离我脖子几厘米远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刀尖,而是某种致人昏迷的药品?
害得我心惊胆颤,冷汗直流,生死一线的整件事,竟然只是虚惊一场?
我压下心中的疑问,也同样开口:
“都说过了,是一闪而逝,我没有完全看清楚,但是可以肯定就是张叔口中所谓的白影子。它从窗口一跃而下,然后我就不知道了,视野被消防梯挡的严实,而且他度飞快!”
“白天!就在刚才?”他好似才抓住我话语中的重点,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是刚才。你说白天是什么意思,难道它只会在夜晚出现,为什么?难道一到晚上白影子幕后之人就会闯入17层,做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敏锐的察觉到了话中隐含的信息,立刻提出问题。
“等价交换,我需要你知道的东西,你应该告诉我了!”
他回过神来,压制住情绪的迸。
嚅嗫着嘴唇,他组织了一下措辞,认真的开口:
“最有价值的东西我已经和你说过了,离开这里,不要再追查,很多事情并非你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也不是你能够应付的了,还有很多值得关注的事情等待你报道,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毫无收获的调查当中!”
这番话说出口,我对他的感觉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话语中是切身实地站在我的角度思考,那些远我一个“记者”能力范畴的事情最好不要接触,否则只能无声无息的从世界上消失。
但我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调查到现在,除了葬书中提及的17个人的生命,还有在我心底隐隐猜出来但根本无法接受的事实,我不再是简单的为了追求刺激和所谓的正义感行事,而是奔着解开谜团,亲眼见到某种东西努力。
所以我摇了摇头:“如果我必须要查下去呢?”
虽然我对保安的印象改观了好多,但很多话还是无法说出口,很多信息也没有办法告诉他。
送我葬书的人也许正在依靠自己对抗某个庞然大物,他不相信任何人,只有我可以帮到他。
保安和其代表的组织是目前为止出现的第三方势力,虽然话里话外暗示着他和辉光地产是对立的两方,但是我和那位送我书的人一样,同样信不过他。
“?”
好像此刻才是真正的认识到了我,保安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片刻,不明白那个萌新、头铁的官二代记者跑哪儿去了。
“能说说理由吗?”
“不可说。”
“你还真是奇葩。刚才差点掉下去的时候还有我能顺手救你,要是查下去可就没人管你了,是死是活全靠天命……”
是划清界限、危言耸听,还是暗示和提醒?
“还有生命的危险?这么一件普普通通,看似权商欺压普通人的事情,至于吗?”
“你知道的不是吗?不用再试探我了,我也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