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手指从江醉的额头滑到鼻尖。
江醉就连鼻子都长得很好看。
自己这样动作,江醉还是闭着眼睡觉。
估计是昨天做木雕的时候累到了。
沈清让这么想着,正想要起身下床,但是环在腰上的手突然收紧。
他听见江醉低低的笑声,随后江醉将他的下巴抵在了他的头上:“干什么?摸完了就走了?”
江醉从沈清让伸手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
感受到沈清让想起身的时候才将人抱住。
沈清让想要推开江醉,但是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才没有。”
江醉这么说的他像个流氓一样。
他才不是。
“我才不是流氓。”沈清让鼓着腮帮子开口。
“你不是?”江醉故作怀疑的开口:“睡完我就想走,你还不是流氓。”
“诶--”
江醉结结实实的挨了沈清让一嘴。
沈清让咬的不重,但是还是在江醉的锁骨上面留了一个牙印。
江醉轻哼一声,看不见自己的锁骨。
“谋杀亲夫啊”江醉小声开口,嘴角微微勾起,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
沈清让看着锁骨上的牙印,有些心虚的没有开口。
“好了,起床。”江醉放开沈清让,坐起身。
今天还要赶时间雕刻,不是在空间里面雕刻不行,而是很长时间见不到沈清让江醉一个人受不了。
他一个以前在家雕刻都要看电视剧的人,一个人待久一点就会胡思乱想。
沈清让有些心虚,拉住了江醉的袖子。
“怎么了?”江醉转头。
沈清让站在床上,帮江醉理好了里衣,将那个牙印挡住了。
“帮相公理衣服。”沈清让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江醉不拆穿他,帮沈清让也理好了衣服,然后两人一起出门洗漱。
锅不保温,每次洗漱都要烧水。
要是可以做个可以保温的壶就好了。
但是要怎样才可以保温呢?
江醉一边洗脸一边思考着。
简单的煮了粥,蒸了两个鸡蛋,昨晚上抽时间做出来的面团已经发酵好。
将馒头蒸到锅里,沈清让看着火,江醉继续出去雕刻还没完成的木雕。
吃了饭之后,江醉和沈清让坐在院子里面消食。
沈清让看了看院子里里面已经枯了的灌木,思考着怎么和江醉开口。
“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江醉率先开口。
沈清让瞪眼:“相公怎么知道?”
“你刚才偷偷的看了我好几次了,表情还欲言又止的。”江醉转头,将自己的视线从木雕上面转移到了沈清让的身上:“说吧,瞒着我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就是”沈清让有些犹豫,万一自己说出来江醉不同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