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甚至贴心的早早盛出放凉,二人的相处模式就像是两口子那般相敬如宾,男耕女织。
“回来啦,快把汤喝了吧。”
白褚不善言语,只是这样的生活让他很珍惜和呵护,他也可以回到家里就有人给他准备吃食了。
他的父王和母后曾经就那么相爱。
“你在做什么?”
时寻将所有的食盐都拿了出来,看着她如此舍得下把一把的把盐都撒在了肉上。
一来二去,原本就不是很多的盐筒就见了底。
“腌肉啊,用盐腌制过得任何东西都不容易坏,可以存放很久很久的。”
“可盐没了。”
他轻声提醒,时寻不以为然,没了在提炼就好,它能提炼出一次,就能提炼出第二次,这都是小问题。
“在提炼就是,没关系。”
她轻飘飘回应着白褚。
白褚看着碗里的汤,里面有他不认识的东西,用手捞出问“这是什么?”
时寻回头看着像他,见他徒手在汤里捞东西,眉间微蹙,看来有空她必须教他学会用筷子才行,手抓她真的接受不了。
“菌子,我在洞口采的,你放心大胆的吃。”
白褚同冰炎不同,他完全无条件相信时寻,她说能吃,那就能吃,所以没在问别的,埋头苦干,汤香味美,让他吃美了。
白褚下半夜才回来,这两日为了捕猎更是连合眼的机会都没有,他很快就睡着了。
熟睡后的白褚变回兽身,雪白的绒毛蓬松柔软,看的时寻都忍不住想上手撸两把他的虎头。
最终她忍住了,毕竟不是她奶奶养的猫,他是兽人,也是个男人,她还是别招惹。
于是独自一人忙碌了许久,才爸所有的肉都腌制好,没有容器只能用树叶扑在地面,再把肉放在上面,等两天才挂起来用草木熏起来,腊肉就是这样制作的。
虽然她也没有实际操作过,从小耳融目染,她想应该也是到差不差,找不到松柏,那就随便什么木头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效果。
很快,天就亮了,她走出山洞,迎着晨阳伸了伸懒腰,回头看着白褚腰间的兽皮破烂不堪,跨间的那啥都无法遮盖,她刷的一下小脸通红。
嘴里念着非礼勿视,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树叶也变得干枯无形,看来她需要把衣服提上日程了。
她想起上两天鞣制好的兽皮,转身前去看看干了没有。
不错,都干了,皮草柔软蓬松,手感很不错,于是决定给自己和白褚做一身衣裳。
她没有针,但有竹条,选了一根比较尖锐的用来给兽皮戳洞,再用麻线缝合打结,做工相当的粗糙,但也做出了她要得模样。
她用雪白的兔皮给自己做了个吊带和短裙,腰间用麻绳充当腰带,穿在身上也相当合身,她很满意,最起码不用在挂张叶子在身上了。
她用最大的鹿皮给白褚也做了个皮裙,材料不够本想给他做个裤衩的。
但最起码能遮住他的隐私,等她将麻布织出来,也给他做一身贴身衣物,总是这样放空挡,也不是个事。
白褚醒来,看到时寻身上穿的衣服,眼前一亮。
“很好看。”
他是一个兽人,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话,好看是他唯一能形容的词汇。
“你也有,快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