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她的头,“背过去。”
温乔乖乖的背了过去,她扔到的是「后入2o次,不允许射精」。
晏孝捷推了推她背,让她摆出了标准的后入跪趴姿势,然后扯下内裤,因为早就做过了结扎手术,所以他基本上都不再戴套,他扶着阴茎塞入了她的穴里,双掌箍着她的腰,挺着臀肌抽插起来。
“1、2……”温乔即使被顶弄到连声音都是抖着从喉咙里出,但她还是严格按照游戏规则数数。
既然数数,那晏孝捷也有方法对付,就是放慢了抽插频率,但是加深了力度,粗硕的阴茎直直地插入,用力地往前一顶。他用上了一些蛮力,温乔每被顶一次,膝盖和手肘骨就往前磨动一寸,这么来了两三次,骨头连接处抖磨红了。她想调整好姿势,可就是往后挪动的那一下,好像成了她主动吞入阴茎。
晏孝捷扇了扇她的臀肉,生了宝宝后她开始喜欢上瑜伽课,臀肉比起过去要更挺翘和饱满,每次做爱他都喜欢掐一掐,然后拍打几下,“这么想吃,不然直接做?”
“不要。”温乔看上去已经沉迷到了游戏里。
“老婆,”晏孝捷将她的裙子卷到了腰上,然后在她臀沟上面的肌肤上亲了亲,坏心的一笑,“你玩心比我大啊。”
慢的抽插始终得不到极致的快感,他还是加快了度往里送,这一次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状态的空间,猩红的阴茎不断地欺压着小穴,飞快地抽插,白皙的臀肉都被撞红了一小片,温乔的呻吟从喉咙里破出。
后入的姿势对他们来说都是最敏感的,粗壮的阴茎将穴口破开,火热的茎身在穴里挤压、摩擦,碾磨,越插越深,以至于温乔差点失力趴向地面,还好,晏孝捷及时捞住了她的腰。
她仰起头,细长的脖颈上都出了细汗,呜咽声里夹着认真的数数,“15、16 ……”
可是当她数到2o时的时候,身后的混蛋没有停,只有一记又一记的深插,又重又深,她本来还想骂两句,但快感将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压了下去。
晏孝捷在床上讲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混,“怎么?舒服得都不数数了?温医生。”
温乔的腰肢即使被他的手臂撑住,还是不停地往下弯,穴里的软肉能清晰的看见被他的阴茎操到往外翻,最软嫩的地方不停地往外冒淫液,刚被茎身带出来,又被狠狠的堵回去,啪啪声和水声混响在房间里,白浆似的淫液都打成了细碎的白沫。
“阿晏,阿晏……”温乔的腿都软了,大腿使不上力,她抓住腰间的手臂,“你慢一点、太快了……”
前面憋了太久,晏孝捷一释放就有些收不住,随后他慢慢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了性器,捡起地上的骰子扔出去,转到了4点。
“什么呀?”温乔困难的抬起头,将汗湿的头撩到了耳后,她想去喝口水,但被晏孝捷捉回身下,“摩擦彼此的乳头3o秒。”
她真是佩服这些游戏开者的脑袋,都怎么想出这些鬼点子的。她撑着晏孝捷的肩膀调整好了跪姿,让俩人的胸口能面对面的贴上,当乳尖碰触到他的乳头时,她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上下左右的磨动。
晏孝捷撑住她几次要掉下去的腰,也迎合着动了起来,她胸前饱满的软肉不停地朝自己的胸口挤压,揉蹭,但最要命的还是奶尖的磨动,几乎到了不留空隙的程度,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玩,新鲜感和刺激感一同涌入他们的身体里。
“嗯……”先出低闷呻吟的是晏孝捷。
跟着,温乔一阵高度敏感,将脸贴到了他的脖窝边,也忘了数次数,好像在享受另类的肌肤之亲。而那根硬物正翘着贴在自己的腹部,有点烫,她知道他肯定难受到死,但她也是。 最后是温乔打住了这个玩法,她回头扔出了骰子,5点。
晏孝捷念了出来,“观音坐莲3o次,不许射。”
他坐在地毯上,拍了拍大腿,“来吧。”
轻轻喘了几口气,缓了缓神,温乔干脆脱掉了碍事的裙子,裸体身子跪在了他的身子前,她低头看着深红色的茎根,听到晏孝捷在她耳畔说道,“吃进去。”
因为热,她的意识都有些涣散,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摸到了他的阴茎,慢慢地用穴口去碰触龟头,圆硕有力的龟头再次破开了她的阴穴,里面是细密的痒意,但直到她开始规律的磨动起来,痒意变成了一点点吃不消的痛楚。
只要用这个姿势,温乔感觉自己的腹部像是在被火烧,自从晏孝捷不再戴套后,她能直接的感受到阴茎的热度还有纹路,摩擦起来比过去的快感来得狂烈。她抬臀又放下,每次坐下去,两股白肉就颤成了波浪。
晏孝捷没有动,一双热目灼灼的盯着她,连痛楚他都觉得很性感。
一上一下了十几次后,温乔的小腹好像要被他的阴茎贯穿到胃里,龟头深陷在穴道的肉壁间,她痛苦的皱紧眉,“好大……”
只听见晏孝捷垂目一笑,“把老婆的小穴弄得很胀是吗?”
“嗯。”
“胀点舒服,”他又开始了诱哄,“再试试一口吃下去,好不好?”
“……嗯。”
不戴套的肉贴肉,让温乔的下腹仿佛灌起了火,她高高的撅起屁股,然后听话的直直坐下,那一瞬间的额饱腹和胀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穴肉被阴茎贴着肉顶出了几股热流,顺着深红色的肉缝流到了他的腿根处。
她扬起了头,反反复复重复同一个观音坐莲的运动,上身快软瘫成泥,她不记得自己吞入了多少次,只有种自己要他捅穿的错觉,几滴汗顺着她的额头滑落,划过脖颈和奶尖。
“嗯……”阵阵吞灭她意识的麻意,让她快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要了……我有点不行了……”
晏孝捷的大腿也绷得紧,手臂上的青筋都凸起,两人严丝合缝的下面全是黏腻湿滑的淫液,一条条白浆裹在了他肿胀的阴茎上,他抚摸着温乔的背,“我老婆真厉害,老公的鸡巴又被你吃硬了。”
已经习惯了他的骚话,她伏在他的肩头懒懒的喘气,“我怎么感觉你自从不戴套后,硬得时间更久了。”
他只用顽劣的语气说了两个字,“爽嘛。”
中间他们又玩了一轮,但不费力,什么湿吻2o秒,还有一次是退回,又咬了一次乳头。
两人的体力也渐渐在成年版的棋局里透支,于是,他们决定玩最后一轮,都扔一次,然后同时玩。
晏孝捷扔到的是「站着抱操对方6o次,不能射精」
而温乔扔到了整张棋盘里最狂野的「拴狗绳牵对方去厕所,给自己口6os」
只听见房间里传来了晏孝捷低声的怨气,“操。”
温乔兴奋不已,开始跪在地上找狗绳,高中同居的时候,她就拿狗绳玩过他一次,时隔十几年,她也的确好久没有“训训”这只暴躁的大狗狗了。
“孝孝,过来。”温乔甩着手上的绳子叫着眼前有点不服气的男人。
晏孝捷赤着上身,下体的白色内裤已经沾上俩人的白液,他像只听话的猎犬,扑通一声跪下,抬起的臀部结实又挺。她将皮质的狗绳套到他的脖间,然后像平时遛狗狗一样牵着他往浴室走,狗绳中间有了一颗铃铛,他爬行一步,就丁零当啷的摇晃。
走在前面的温乔在憋笑,直到晏孝捷牵到水池台边,看到他眼巴巴又恶狠狠的盯着自己时,她还是笑出了声,而且很大声。
“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