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质牌楼。
这牌楼看着已经很久了,表面刷的红漆已经开裂剥落,连字的颜色都褪到难以辨认。
牌楼的木柱下方用的挡木石围着,外面缠着一圈铁链,都已经生锈泛红了。
“好久没回来了。”
贺庆感慨地叹了口气,走到牌楼下方时,还怀念地伸手摸了两把,“要不是当年我被师父抓回来,现在高低混成个丐帮长老当当。”
“那可真是耽误您了。”
萧凤在一旁道,“要不您现在就回去重温吧,回头我跟师弟就和二师叔说,您徒弟已经混成丐帮长老了,不稀得来咱这小门小户混日子,来日有缘,江湖再会吧。”
“嘿!”
贺庆一听乐了,“也不错。
你说我要是真走了,师父会想我想到掉眼泪吗?”
迟重林听完,诚恳道:“二师叔可能会过来把你打到掉眼泪。”
“……”
贺庆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觉得宋渊好像真能干出这种事。
“小庆?”
身旁突然传来一声难以置信的声音。
贺庆一转头,看见身后站着一个穿着破烂,蓬头垢面的男人,正满脸讶异地瞧着自己。
“是小庆吗?”
看清贺庆的脸后,男人显得更激动了,“是我呀!
我是二柱!
你还记得我吗?”
“哎呀,”
贺庆当即有些嘚瑟,扶了一把额头,回头对二人道,“我就说嘛,虽然哥这几年没在天水街混,但这里到处都流传着我的传说。”
却听那男人继续激动道:“你小时候讨不着饭饿得直哭,还是我把我最后的馒头分了你一半呢!”
贺庆:“……”
迟重林低头:“……噗。”
萧凤忍笑忍得难受,红着脸道:“你是指,讨不下饭快饿死的传说吗?”
贺庆的脸“唰”
的一下就红了,手舞足蹈了半天没解释清楚,最后干脆想破罐子破摔,扭头对那男人说:对不住兄弟,其实我失忆了,我不是贺庆,你认错人了。
不过想象终归是想象,他肯定不可能真跟人家这么讲。
“是我,贺庆,抱歉我确实对你没印象了。”
贺庆扭过头,认命地对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