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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长线才臣的身体在坑坑洼洼的公路上一滑,手里的炸药包顺势滑入潘兴坦克底部。
“呲!”
炸药包引线嘶嘶作响。
火绳、延期导火索、雷管主装药、火药,一层层引燃引爆。
过程看似复杂,其实也就眨眼的功夫罢了。
“轰!”
十斤炸药包出一声震撼巨响,凶猛爆炸让四十吨重的潘兴坦克剧烈一颤。
同时,一阵气浪在潘兴坦克底部胡乱排开。
“咔咔!”
潘兴坦克瞬间停止动静。
一排长线才臣见此,赶忙手脚并起朝着潘兴坦克爬去。
“呲!”
他掏出腰侧手榴弹,一把打开舱盖,将手榴弹丢了进去。
可是转眼。
米国步兵的子弹如雨一般打在了他的身上。
“噗噗噗!”
一排长线才臣身上瞬间点点鲜血。
“唔啊!”
站在坦克上的一排长线才臣摇摇晃晃,最终失力摔下了坦克。
在他摔下坦克之后。
潘兴坦克的肚子里突然“咚”地一声闷响。
一缕缕黑烟从舱盖顶部飘了起来。
这一台潘兴坦克,终于被尖刀连拔掉了!
“咔咔咔!”
而另一台潘兴坦克的火炮口再次调转,继续朝向松谷峰!
“轰!”
一火炮,小小的松谷峰阵地炸起骇然爆炸。
同时。
米军步兵连火力全开,再度进攻松谷峰。
“嘭!”
“嘭!”
“咻咻!”
两颗57毫米无后座力炮炮弹拉扯长线,径直飞射向松谷峰阵地。
“轰轰!”
爆炸依旧不止,炮声从来不断。
半张脸满是烧痕的连长张达铁眼见敌火凶猛,扯着嗓门大叫:
“手榴弹!听我命令!”
一位位狼狈不堪的战士齐齐拨开腰侧手榴弹,双目死死盯着准备冲锋的米国大兵。
米军的战术一直很简单:
炮兵炸完,就该轮到步兵冲了。
眨眼间,米军步兵便冲上了松谷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