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干什么呢?”那捕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趾高气扬的,“天子脚下怎允许你们在这放肆?”
说完又看向聚起来的其他人,“有你们什么事?都散了都散了!”
看着不问青红皂白就把那大汉与其同伙全都劝离,且没有过问过她一句,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来护着她的。
今后自己这摊子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找事了,不过……
区月笑了笑。天子脚下的父母官也是如此当差,也不知道齐绪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眼下这件事情也与她无关了。
等到完全把这事解决之后,背后望春楼的姑娘们也把大门打开,把区月迎了进去,看看是否伤到了哪里。
区月对她们的好心还是心怀善意的,哪怕刚才那大汉带人来的时候,望春楼的门关得死紧,不过她也不怪她们。那种时候肯定是要自己保命的,她们也不知道自己身边应该会有人来救。
“公子没伤着吧?”虽然都知道区月的身份,不过这些女子还是更喜欢叫她公子。
区月轻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你们最近看上去很忙?”
为了不让他们把视线继续放到自己身上,区月随便扯着其他的东西。
“最近的南诏国的使团入了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包了我们望春楼好几天。”那把她拉进来的女子解释着。
“专门来咱们望春楼还能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为着咱们那个流言?”旁边有个女子悄声说了这么一句。
其他围在一旁的女子也都点了点头,她们没有办法选择自己在哪处青楼,通常小时候父母被卖到哪儿,她们也就只能听话在这青楼呆半辈子。
对于望春楼的那个流言,什么和前朝有关系之类的,她们也知道是假的,但也都不明白究竟会给望春楼带来什么。目前看来是有了几单大生意,但后面如何谁都不知道。
而区月听到这话,手不由地敲了敲桌子。她在和齐绪商量齐尧的发配地时,看过地图。那南诏国离他们京城可以说是路途迢迢,而就是这么一处地方,却对京城的青楼这么熟悉,肯定是有不少的探子。
说不定他们早就剑指中原了呢。
也不知道齐绪知不知道这些……
应该是知道的吧,身边的人忙着看护她的前提一定是没有更重要的事才会如此……
等从望春楼离去后,区月只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谁料刚刚把院门关上,脖颈处就是一阵的刺痛,半昏之间,她好像听到有人说话。
“这么长的时间没见,长得倒是越发秀色了。”一黑袍男子看着昏在地上的女子,说完还用手蹭了蹭区月的脸。
“公子,快走吧。那齐绪的人要来了。”一声音传来,似是小厮。
“我知道。”那男子把区月打横抱起,几个来回就已经远去。
不多时,十四也已经来到了这小院。
看了眼院子里没有那人影,又扫了眼室内还未亮起烛火,悄声来到房顶感受了下那屋内的气息。
霎时面色一白,又在路上找了一通。
确定没有看到一瘦弱公子的身影,他也只能梗着胆子先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