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从外貌上看,齐绪可能才是和齐黎长得最像的。齐绪的那种洒脱逸秀可能就来自于他的父皇。
“何人在此喧哗!”那旁边的太监总管问道
老皇帝没直接把自己拉下去砍了,区月觉得这位脾气还是不错的,倒是省了她两分力气,也可能是旁边的贵妃娘娘帮的快。
“奴婢是十二皇子身边的宫女……”
本来齐黎就是看贵妃对这外面的事情有些好奇,因此才把人叫了进来,但眼睛还是没从奏折上挪下来。
而区月这句话一出,齐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盯了下来,“朕记得……前几日晚宴时见过你?”
区月虽然把脸遮掩了些,但底子就在那,声音的音色也没变,晚宴时候的遥遥一见当然能认出。
“是,奴婢菱歌。”她怕这位认出了自己不是菱歌,又拜了下去。
在皇帝侧后方的贵妃,左手又握死了右手,她瞪向自己的宫女,想了想又把恶狠狠的视线收回。
“听着你从四皇子那跑来?怎么回事?”
如果说本来的齐黎只是好奇,那么现在看这意思是想要听听来龙去脉了。
区月也不明白,她明明没和老皇帝见过,或者说就算见过也不记得了,但为什么看到她的时候,对方的眼神却又感觉他熟悉自己?
“回、回陛下,是……是四殿下看上了奴婢,想要……”说完一拜。
点到为止。
“混账!”齐黎也听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上自己弟弟的侍妾?真是好一个为民做榜样的皇子!
整个殿的宫女太监为着这一声帝王怒火也都跪了下来。
而区月没等皇上反应过来,赶紧又垫了一句,“陛下,奴婢就算死了也不值得您生气,奴婢、奴婢想说的是另一件事!”
“你说。”齐黎的目光也反应过来了,望向区月的目光也多了些探究。
“陛下!奴婢在四皇上的住所,发、发现了镇、镇厌之物!殿下这几日精神不好根本就不是什么不习惯,而是……”
区月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硬生生挤出点哭腔,还在话尾的时候声音弱了下来,似是被吓哭的。
自己和实力派演员还有些差距,要再精进些,区月在心里摇摇头。
本来十分不想见到这位,生怕皇上想着要彻查当年之事的沈贵妃也反应过来,这是天赐良机。
“镇厌之物?这、这不是等同于谋逆?”说着还往齐黎的身上靠去,似是被吓到了。
而齐黎没有那么容易就相信区月的话,他再问,“你可看清了?以奴告主可是大罪!”
区月扯了下嘴角,就算是菱歌又不是他齐尧的奴,真罚也不能用这个借口罚她。
“回陛下,奴、奴婢只看到一个小人,上面、上面写着戊辰两个字,具体的奴婢没有看清,但、但……”
这种慌张,且语无伦次想要其他人相信这件事的诉求可以说是十分相配的。
区月不知道皇上的八字是什么,但她知道江嫔,也就是齐绪生母的八字,据说这位和皇帝差了十二岁,她往回一倒就知道了皇帝的八字年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