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大的玉柱,填满要近千万两吧!”
她眼睛溜溜转,内心十分好奇:“我听说,老爹在为一千万两愁,为何……?”
赵同风捂住她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再说。
官家的钱是官家的钱,富商大官的钱是富商大官的钱,这俩东西不一样。
若是,想要两种钱,变成一种钱,大赢朝局怕不是要变得比妖蛮打进来还要混乱。
老掌柜退到一旁,弯腰举手示意:“望诸位,为姑娘们善财!”
场面一时寂静。
有钱的不敢先开头,怕抢了大官的名头,大官也不敢先开口,怕有更大的官,在暗处看着。
王少松急着在杨恩赐面前逞风头,拱手开口:“望国公见谅!晚辈先替咱们楼船抛个砖!”
“既然,没人趁这个热闹,咱就打个头阵!”他才气聚喉。
“我赏醉花楼月季姑娘,十万两!望月季姑娘夺得花魁!”
他先声夺人,讨得一片欢呼。
高台之上,月季姑娘起身见礼:“多谢王公子!”
随她声落,身后深海流沙妖皮肤微微松开,无数砂砾落入白玉珊瑚柱内。
白玉柱里外形象不同,只是十万流沙落内,竟好像碎石无数,视觉放大下,更显得王少松豪气无数!
他站在船舱上,对外拱手:“咱只是抛砖引玉,各位可为心爱的姑娘善财!”
杨恩赐站在船舱内,用手戳戳赵同风。
赵同风恶心地往一边蹿蹿。
杨恩赐丝毫不在意,开口戏弄:“同风兄,平日里,侯爷不在京都,你一向大方,连家里祖田都不在乎,今日为何不开价?”
“我听说,你一向喜欢冷如是姑娘,难道是谣传?”
“还是袖中空空,你大可说一声,兄弟我帮你出钱就是!”
赵同风白他一眼:“我在十里柳池还用花钱?”
“也只有你这种癞蛤蟆,才用花钱求姑娘,我辈读书人,都是姑娘求咱们!”
“我不出手,只是给你一个机会!”
杨恩赐嘴上说不过,面上着急:“晚辈游戏,长辈们插不得手,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帮冷如是得了花魁!”
“船上风大,一直说大话,别闪了舌头!”
赵同风反问:“冷如是要是得了花魁,你当如何?”
“你要如何,就如何!”杨恩赐火急攻心,说话失去理智。
赵同风坐在椅子上,抬头望向池面上,烟波无数,姑娘欢呼,美人乱舞。
他转头开口:“也不让你做什么,你自己再心服口服的跳一次柳池,然后再答应我一件事就行!”
“这……”杨恩赐犹豫,他可是清楚天水侯家的财力,若是赵同风疯一般的砸钱,他还真不敢答应!
王少松在一旁劝说:“杨兄,答应他!”
“十里柳池,花魁大赛只收现银,银票,他不可能比咱们带的银票多!”
杨恩赐重重点头:“好,我这就答应你!你要是输了,也当如此!”
赵同风微笑摇头,闭上眼睛听岸上姑娘轮流唱曲展示。
赵凉叶轻轻戳戳他:“同风叔,我这有点银票,借给你!”
“不用,我爹都在这,咱还能缺钱,我要冷如是成为今夜花魁无一点压力!”
“那你还不出价?”小姑娘,也在暗中着急,当年她曾见过冷如是一面,对她的遭遇也多有同情。
赵同风亦是摇头:“不当紧,现在最要紧的事,是闭上眼睛好好听曲!”
今日无事,自当勾栏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