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也无用,你这是欺君之罪!”
“你不要以这种眼神望着本官,我乃天子门生,自然不会放任你欺骗天子不管!”
百官中立马有人回应。
“我也觉得奇怪,吾曾有幸,见过一位文宗大儒写出镇国诗篇,那日是大旱求雨,诗词成,天生云,雨落地,大儒叫弟子去淋这第一场雨,大雨落下,他的弟子里,竟有几人破境!”
“是了!是了!吾曾偶得佳篇,虽只是一达府诗词,咱也得诗词才气回补,让我晋升一品!”
“你们看,天水侯世子,他还是一个普通人!”
“这怎么可能,别说写出一镇国诗,就算写出一出县诗,身上也应该有才气,他为何没有一丝才气!”
“难道,天水侯一脉……真敢御前欺君?”
话音落下,朝堂寂静。
天水侯面露难堪,他清楚自己家孩子什么人!
你说他写出镇国诗词,很扯!
但你说他能找到写镇国诗词的人,还能把这词让给他,让他成为原作!
那跟明天,妖蛮全都死翘翘一样,扯淡!
“你们休要血口喷人,老子是天水侯一脉的家主!”
“我家里有能写出镇国诗词的宝贝,老子能藏着?”
文官轻蔑,武官信服。
谁不知道天水侯什么样子,要真有这宝贝,他自己都用了!
刑部侍郎跪地拜:“陛下,此事定有蹊跷!”
“现在,天水侯世子赵同风身上,不只有杀李无端女一案,还有殿前欺君的大案!”
“臣请求押他下去,臣会担好主审官的责任,定还天下一个公明!”
刑部侍郎心里有一杆秤,现在逼死赵同风那是不可能的。
眼前,最重要的事,淡化他写镇国诗的事。
只要不在皇帝面前,就算后面赵同风得圣人才气,成为儒道读书人。
那也有的二说!
官字两张口,上瞒下骗之术,被他用的出神入化!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晴不定:“左相,你说该如何?”
左相拱手,端坐在小椅子上:“臣观诗文,确实前所未有,此词一出,怕再无哀悼词能出其左右,就算不是镇国,也必定鸣州!”
“可诗文才气飞走,写诗之人,身上没有一丝才气的事,臣也没见过,给不出,也不敢给建议!”
皇帝坐定,背靠龙椅,张开定夺:“那照惯例呢?”
左相没开口,老神入定。
刑部侍郎咽口水,跪地,拱手抬头:“陛下,按管理,应先压下,由六部议论,内阁跟司礼监定夺!”
“此事跟词文有关,还跟皇家血脉有关,还应该让国子监和宗人府都参加议论!”
皇帝手摆动:“惯例是这样?”
黄锦上前两步,低头开口:“回陛下的话,以前遇见祥瑞,未见过的事,都是这么处理的,确实是管理!”
武隆皇帝点头,望向赵同风:“天水叔,你怎么看?”
天水侯开口:“我相信同风!”
“陛下,还是依惯例的好,至少有个行事的纲法!”左相突然开口。
皇帝再点头:“左相说的对,那就依你所言!先收押?”
天水侯跪地,手抱拳:“臣……臣不愿,我相信同风,若陛下,诸位大人都不相信,我天水侯一脉愿赌上一族的……”
天水侯愣住,抬头看向顺着堵住自己嘴的手臂,看上去。
风吹少年!
赵同风抬头看向太和殿顶大洞,一颗石子落他脚前。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