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小子一夜未归,早上自己醒来,就被人告知,他竟敢奸杀民女,还疯在大理寺大牢里!
“别看了!我没疯!”赵同风用锦衣擦血,靠在监牢里!
“你小子,给我说昨晚上到底生什么,你要是说不出来真实原因,老子活劈了你!”天水侯手持钢刀,指着监牢里赵同风的脸。
赵同风靠在墙上,虽然便宜老爹的刀只有一米多,可他的罡气劈个几十米那都不是事。
“我叫你来,也就这事,昨晚上我在醉花楼喝酒,等我想走的时候,现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我趁着夜色往家里赶,走到下清坊,脑子一疼,我就昏过去了,再醒过来,我现躺在一间黑屋子里!”
“我不知道是哪,站起来就想走!”赵同风揉揉脑袋后面的疤,按照记忆里的画面讲述。
“我看见一个躺在地上的女尸,我吓傻了!”
“一群捕快冲上来,拉住我,之后……之后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他是真不清楚,后面生什么。
毕竟那时候,这具身体的主人,还不是他。
天水侯冷静下来,他是粗鲁的武夫不假,可身为中军大都督,武勋集团的二号领头人物。
兵法,他还是看的。
“你是说,你被人打晕过去,抛在杀人现场?有人陷害你?”
赵同风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我一个纨绔,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跟谁有这死仇?会不会是爹你的仇敌?”
“侍卫呢?昨晚上,你身边可有侍卫?”天水侯嘟囔询问,心里不知记起什么人,表情不自在。
“谁喝花酒,还带侍卫!”他嘟囔一声,脑海里也不停回忆,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天水侯摇头:“事情有点难办,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人证物证都在,你说不清!”
赵同风从记忆里得知,这是个神奇的世界,这世界有武者,有文人,有佛道,也有妖族。
“我可以殿前对,道家应该有验人说真话假话的法术,一验就知道!”
“你是我的儿子,那群文官肯定会说,你有躲避这种法术的法宝,你的话当不得证据!”
“那怎么办?我就这样背黑锅?不行!我从不做亏本生意!”
“无事,咱们归宗人府管,大理寺审不得你,我去找苦主说和说和,放心我只利诱不威逼!”阳光从天水侯额头洒落,他无奈摇头:“我会开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
他不愿意做这等欺压百姓之事。
可他没办法,他只有一个儿子,无论如何是要保下来的。
两人就这样看着,赵同风还在想办法给自己洗刷冤屈。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可他现在压根出不去,该怎么办呢?
赵同风在心里细细谋划。
门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身穿甲胄的小将军来到天水侯身边,他低声耳语,天水侯脸色越来越差:“这个李无端,他……”
他本想责骂不懂事的苦主,可想起他的身份。
嘴上的恶言恶语停在唇边。
他也是个父亲,自己要是面对这种事,也会这样做的。
“朝廷怎么说……”天水侯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城中一声钟响。
他愣了愣:“百……百官议事!”
天水侯扭头盯着自己儿子。
赵同风心里泛嘀咕,这世界有圣人妖皇,天水侯也是修为不凡之人,不会现这具身体里的灵魂被换了吧!
还没等他多想,就看见天水侯提刀站起,刀尖高举。
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闭上眼睛。
“哗啦啦!”赵同风抬起头,睁开眼,他看见刀已落下,被斩断的只是门口铁链。
“薛甲!”天水侯侧目开口。
他身后小将军,跪在地上:“末将薛甲,愿为天水侯世代赴汤蹈火!”
“带世子走!”
“是!”小将军应一声,向赵同风走来。
赵同风疑惑地扒着门框:“我真没错,我为啥要逃啊!我要是越狱,可就真没办法说清了!”
“李掌柜,就是那姑娘的父亲,去午门告御状了!皇上已经接下状纸,这件事你说不清。”天水侯声音低沉无奈,他能保护大赢,却保护不了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