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这一箱东西,青木走在路上都提心吊胆的,很快他到达了警卫厅,将东西交给了警备队。
他被带到审讯室,被问了一些事件细节,他用事先准备好说词应付了过去。
随后,警备队需要对事件进行核查,将青木暂时独自留在了审讯室内。
青木并不担心自己有留下任何证据,他相信就算有,花见坂一族也会暗中处理好。
他分出一个幻影偷偷溜出了审讯室,自己本体则继续留在这里,然后幻影用变化术变出警备队的制服,低调地假扮成警备队的一员,来到了关押犯人的24号单人牢房前。
红色木屐的有节奏踩踏声响起,一头狮子般的苍白长一甩,牢房里的那名犯人气势十足地回头:“此身此骨归于天地,不沾红尘独自风流,吾乃顶天立地之豪杰自来也,那些逼供手段再来多少也是徒劳!”
看清牢房里犯人的脸后,青木僵在了原地,他算是明白不能把人硬捞出来了。
和花见坂一族合作的那名忍者是自来也,三忍之一是涉及谋杀案的嫌犯,明面暗面肯定都有不少注意在他身上,这种情况下硬捞人和招摇过市毫无区别。
青木看了眼周围,确认附近没人,靠近铁栅栏门小声道:“自来也大人,我不是警备队的人,我是替花见坂葵工作的宫崎青木,前来接替你未完成的任务。”
自来也怔了一下,随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眼汪汪地抓着铁栏杆,刚才的骨气荡然无存:“终。。。终于,葵小姐派人来救我了,青木,你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明天下午就要开庭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杀了人,要是让纲手那家伙知道这些事,她会把我的天灵盖掀了!”
青木被这番光变脸整得有些无语。
不过堂堂三忍之一,居然栽在一个敌国间谍手里,青木不免好奇:“自来也大人,你好歹也是传说中的三忍,怎么都快把自己弄进监狱了?”
自来也一副很是不服气的表情:“哼,要是在别的国家,我堂堂自来也,击退守卫脱身当然不成问题,奈何这间谍的手段好生高明,竟然栽赃陷害我杀了人,木叶忍者谁人不识我自来也,不论是逃跑还是对警备队动手,恐怕我立刻就被会列为木叶叛忍,因此只能乖乖就范被警备队扣押。”
青木没多理会,接着问道:“花见坂小姐说,自来也大人你已经追查到了相当深入的地方?”
自来也重重点了点头,义愤填膺道:“没错!我找到了那个间谍的位置,他躲在名为‘歌舞伎一番目’的地下街,那里是木叶村的灰色地带,各路黑道在那里扎根,明面上的力量难以触及,正是间谍绝佳的藏身之地!”
“我一路顺藤摸瓜,查到了地下街的花街,眼看就要揭露那个间谍的真实身份,谁想却被那个小人陷害了!”
青木扯了扯嘴角:“花街?”
所谓花街,就是娼妓与艺伎聚集的风流场所,说好听点叫花街或游廓,说难听点就是妓院。
“自来也大人,我多嘴问一句,你真的不是因为玩忽职守才被警备队抓的?”青木表情怪异道。
自来也这一听不乐意了:“什么?!在你看来,我堂堂三忍之一的豪杰自来也,像是那种沉迷女色导致任务失败的人吗?”
“像啊,很像啊。”青木绷不住流汗道。
就在此时,青木注意到两个警备队的人从走廊另一头走来,四周的牢房里没有别的犯人,明显是朝着自来也来的。
看见这一幕,自来也双手合十,再次诚恳请求:“时间不多了,总之,万事拜托了!时间只有一天,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判成犯人进监狱,你一定要把那个陷害我的间谍抓住来,证明我的清白!”
“到现在我都没能想明白那个间谍栽赃我的手法,我明明看见看见对面阁楼里死了人,然而等我跑过去开门时,那里竟然是间密室,根本不可能有人出来,唯一有杀人嫌疑的只有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我!”
“你一定不能重蹈覆辙,找几个人和你一起行动,有他们作为目击者,就不至于像我一样百口莫辩了,考虑到行动的危险性,他们最好具备一定实力,但是不能暴露你的行动和背后的花见坂一族。”
“花街附近有个叫‘毒蛇之牙’的酒吧,那里是黑道‘蚺蛇组’的总部,整条花街都是他们的地盘,事当天,蚺蛇组先警备队一步抵达了案现场,我看见他们从现场偷偷取走了某样东西,很可能是和案件相关的证物!”
在把自来也的叮嘱一一记下后,赶来警备队的人过来前,青木迅低着头离开了牢房,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让自己的幻影身体消散。
平安无事离开警备厅后,青木先去了惠的住所一趟,对惠说突然有重要的事情,本来青木今天答应要帮惠处理事务的,但今天的小插曲让他不得不放一次鸽子。
处理完这件事,青木思考起该选谁当这次行动的同伴。
但他很快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如果不想暴露自己背后的花见坂一族,那么就必须要隐瞒这次行动。
在不能说明行动的存在的情况下,将人忽悠着和自己一起去红灯区,这不是但凡有点脑子,都能看出事情的不对吗?
就差把‘兄弟,今天哥俩去整点荤的’直接说出口了。
花见坂一族的人肯定不能考虑了,要是他们被警备队抓住,一下子就会牵扯出背后的花见坂一族,而自来也已经被抓,现在能用的非花见坂一族的合作者恐怕只有自己了。
虽然是这么一个左右为难的状况,但青木很快锁定了一个人选——旗木卡卡西。
自己的状况卡卡西已经有所了解,而且对方也表示愿意托付信任,就算自己在有难言之隐的前提下邀请卡卡西一起去花街,卡卡西应该也不会觉得自己是准备踏上犯罪的道路,而是根的某些任务使自己不得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