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谢长宴忽然觉得,两人的这种相处模式,也不错。
伸手,他不理会她的叫喊,抓住她的脚踝把人拖回来,压在身下。
“再叫一声!”
孟知溪只觉得屈辱,抿着唇,不肯出声。
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盈盈欲滴。
纤纤丝,凌乱的铺在脑后。
此刻,她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一阵风都会凋零。
偏偏孟知溪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诱人。
她倔强的转过头去,只留给谢长宴一个楚楚可怜的侧颜。
谢长宴的眸光暗了一下。
一丝罪恶悄然在心底芽生根。
他伸手摩挲着她的唇,沙哑问道,“哭什么?”
蓦地,他又想起怀中的那封信。
手里的力道也重了不少。
她的拒绝,她的不愿,都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谢长宴俯身,逼近她,在她扭头躲开时,托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上去。
孟知溪呜咽着,拼尽全身的力气反抗。
她就说,谢长宴是个道貌岸然的疯子。
“呜~”
孟知溪用力,咬破他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中漾开。
谢长宴闷哼一声,猛地按住她的手。
双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
他的气息划过她耳畔轻薄的皮肤。
细碎的吻再次落下,引得她一阵酥麻战栗。
温热的指腹绵延向下。
一层一层。
剥落她的衣衫。
孟知溪逃无可逃,只剩下无声的呜咽。
一滴轻泪从眼角划过,被他轻柔舐去。
喘息的瞬间。
孟知溪哀求道,“谢长宴,放过我,求你。”
如此低微!
如此惹人心疼!
谢长宴猛然一顿,停下动作。
身下,孟知溪仰面闭眼,一副绝望之色。
“跟了我,就这么不情不愿?”
孟知溪不语,只是那一滴滴的泪珠,从眼角滑过,隐匿在被褥之中。
惹得谢长宴心也跟着她抽痛了一下。
放开她的手,他一件一件,帮她把衣衫拢回去。
“对不起,刚刚是我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