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广听到儿子说要现的早,给气吹胡子瞪眼,女人怀孕还能通过葵水来确认,男人通过什么,真得肚子大了再来确认,那就晚了!
他对着儿子怒吼道:“你给我闭嘴吧,没怀上算你运气了,以后不许你再近女色,我们家的男人不能挺着大肚子丢人。”
“这……我一向运气好,不会么倒霉的!”叶良被父亲一吼,不禁缩了一头,又挺胸挣气。
他心中暗想:这老头子变脸也太快了,刚刚还急切的找我要避子的方子,知道不完全管用后,就不许我再进女色。
连氏巴不得丈夫不要再进女色,反正她儿子已经生了,侍妾都生了一儿一女,对得起叶家了。
她用帕子轻捂在嘴边,小声说道:“可是老爷你的腰身,比往日粗了两指啊!”
要知道现在男人们,最忌讳有人说腰粗这话,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怀孕,自此男人们有空就锻炼自己的腰身,就怕被人怀疑有孕。
如今,街上很难看到有小腹的男人,因为有孕在身的男人都躲家不敢见人!
叶良当场跳了起来,紧张用手臂捂着肚子,大喊道:“这不可能,我每次都叫女人喝下避子汤,我怎么可能怀孕!”
商夫人看着自家乱成一团,叹气道:“邹嬷嬷,你去请大夫来。”
叶良听了激动得叫起来,“不行,万一被大夫诊出来我有孕,那我不是丢死人。”
叶广凉凉地对儿子说道:“你不是说现得早,吃几副药就没事了。”
说完,他转头对邹嬷嬷吩咐道:“你快去大夫来吧!”
“是,奴婢这就下去请!”邹嬷嬷表情恭敬行礼后,躬身后退。
连氏现在才想起问小姑子来干嘛得,商夫人把自己的联合其他命妇,进宫向皇后请奏,如何定男人生下孩子是正妻的血脉。
叶良听了不以为然道:“小妹啊,男人生得孩子是不是正妻所生有重要吗?不都是她丈夫所生!”
不等商夫人回答,连氏大声喊道:“重要!不确定,那还娶什么正妻,不就是要她娘家的人脉和家世吗?”
叶广想着这事短时间对男人没有太大影响,但时间一长嫡庶不分,正妻和小妾没了属于她们的子女,那只能谋宠话,必定厮杀的更加严重。
可如何让确认丈夫生下的孩子是正妻的,他想只能长时间只与正妻同房直至怀孕,但其他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谁能保证男人在此期间不会与其他女人在一起。
父子俩一对眼,心中有了想法,心中女儿小妹,应该不会想到吧!
连氏也在一旁皱着眉头想着,她心里并不着急,因有儿子所并不急切,不像小姑子兴有女儿!
她不过是站在女人的立场,帮忙想想办法。
商夫人看大嫂一眼,对父兄们说道:“只有男人戴上贞操锁,且把钥匙由正妻保管才行!”
叶家父子没想她竟然真得知道,还想得出来,脸色难看起来。
连氏听了连忙压低声音,问商夫人,“可是那个小倌戴得贞操锁!”
她见小姑子点头,连忙摆手道:“不行,我儿怎么能戴这种东西!”
这么她们全知晓,这下父子俩的脸变得青黑起来,叶良忍不住喝问:“你们从哪里知道得?”
商夫人轻哼一声,“没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这些事情我们夫人聚会时,早有探讨。”
“别大惊小怪的!”连氏见商夫人如此说,便也理直气壮起来,“怎么只许你们男人在外玩得花,我们这些夫人总要知道些吧!”
叶良一时无言以对,他也是无意间听朋友说起过的,想来她们会知道也是正常。
叶广见儿子如此就被打了,这话也就他这傻儿子信,罢了作长辈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
他对女儿说:“你的办法去做的话,先不说能不能成,叶家都要受记恨,且光几个命妇就想要让男人戴上这东西,怎么可能!”
商夫人不想就此放弃,自己好歹有三个女儿,可女儿嫁人以后怎么办?
叶良见小妹不应,便劝解道:“你若担心依依,可以在给她选夫时,找好拿捏得就是,等她夫婿生也两三个子嗣时,再提携于他!”
商夫人见此禁有些松动,叶家是她的靠山,不能连累叶家,女儿日后找个好拿捏也成,但只能选家世什么的都差的男人。
如今会委屈女儿!
这时邹嬷嬷带着大夫来了,叶良在老父的威压下,不情愿的坐下让大夫诊脉。
大夫细细诊脉后,想想倒霉又碰上男主人诊出喜脉,可不敢露出笑脸恭喜,就怕被男主人当场揍了。
他只得熟练得板着脸,用沉重的语气说道:“大人的身孕过了三个月,不舒适打掉,只能开些安胎药。”
说罢,低头不敢看叶良的脸色,紧紧抱着药箱抖,他真是被打怕了。
叶家男人如遭雷劈楞在那里,连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商夫人有经验吩咐邹嬷嬷,带大夫下去开安胎药。
商夫人回到商家时,见女儿一直在门口等着她,见她来便迎了上来,挽着她的手臂,一起回到正院。
待丫鬟上了茶后,见小姐使眼_色,都识趣的退下了。
商依依迫不及待问道:“母亲,你去外祖家,外祖那么疼你一定会支持你得吧!”
“我再怎么着,也没有叶家重要!”商夫人不忍直视女儿殷切的眼神,端起茶盏,轻呷一口,开口道:“你外祖认为此事会连累叶家,且只有几个妇人不能影响男人的决定。”
商依依失望看着母亲,苦笑道:“那我怎么办?”
她满情希望,母亲能得到外祖家的支持,没想到竟是不想叶家受连累,原来母亲在外祖里的分量也不过如此。
商夫人放下茶盏,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歉然道:“委屈你了,日后一定会给你找个好拿捏的男人,多多赔嫁于你,”
听到又是让她受委屈,商依依用力甩开母亲的手,怒喊道:“委屈、委屈……我得忍受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