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家人在的这几天,原主是不能去酒吧的。
去一次就会被抓一次。
前几次原主还不信邪,结果每每都能被抓到,后面就学聪明了,每当江家人要回来的时候,就不往那里去了。
江北妄看了眼周围。
没有花花绿绿的灯光,没有五颜六色的酒水,没有吵的人耳朵疼的音乐。
也没有看起来就不正经的人。
除了她。
江北妄拽了下身上的外套。
一片祥和。
自她当上渣a的时候,难得有这种祥和的时光。
音响里播放的音乐是舒缓的纯音乐,整个厅光线明亮,怎么看都是一副正经的不能再正经的场合。
江北妄还没感慨完,一个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带着人困惑的声音。
“我一进来感觉人都正经不少,果然还是被你那个晃眼的灯光带坏了。”
贺黎手揣在兜里,走的很潇洒。
“不用想都知道,你又被禁止去酒吧了是吧。”
江北妄选的地方是个茶点厅,整体的布局都极其舒心,她定了一个房间,完成来自渣a的每周任务。
邀请渣友们聚会一次。
酒吧不能去也阻止不了渣友聚会的任务。
江北妄颔首,示意贺黎坐下。
其他渣友们还没来。
江北妄蓦地出声,“我以前都是怎么欺负人的。”
冷不丁问这个问题,贺黎的心一跳,不自觉的坐端正了些。
当一个渣a开始回忆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代表什么。
贺黎认真分析思索了片刻。
要么这个渣a开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要么就是开始酝酿下一个渣a行为。
所谓不怕渣a闷头干,就怕渣a回头看。
这一问,必定会有什么东西发生变化。
而她贺黎现在说的话,会影响到后续怎么变化。
于是贺黎做了一个非常认真的决定,她昧着良心,一脸正直的说,“你做的好事太多了,多的我一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
一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这话很显然不对。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贺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看向江北妄,见对方脸上的神情没有变化后,严肃道:“说错了,是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江北妄没在意这个,接着问:“比如?”
“怎么还要说事例。”贺黎为难的想了想,她把任何一个做好事人的脸无痛替换成江北妄的时候,只觉得各处透露着诡异古怪。
“比如……”
“你会扶老奶奶过马路。”
在江北妄古怪的眼神下,贺黎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坐公交会给老奶奶让坐,会帮小孩子捡东西,还会亲切友善的问候,给生病的人盖好被子。”
“还有这种好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听了一半的左佩伊挑眉问,“这人谁啊,我怎么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