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家庭贫困为名,号召邻里捐款这也没啥,邻里互助是好事!
“但是,可恶就可恶在,易中海从来都只号召给贾家捐款,而且,院子里还有比贾家更困难的人家,从来没有被易中海看在眼里,当然,人家也从来没有主动开过口。
“人家一家,有工作的干工作,没工作的出去找零工,都能补贴家用。
“而贾家一家,除了贾东旭在工厂上班之外,他老娘贾张氏,一个四十多的壮劳力,白白胖胖的,每天就是守在院子里跟人闲聊,但是只要秦淮茹手上家用的钱用完了,她就直接去找易中海闹。
“她一闹,易中海就立刻召开捐款大会,就连真正家境困难的人都被傻柱逼着捐款,你说这是什么东西?”钱国强说着都感觉来气。
“院子里没人去告吗?”
“有一句话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大多数人都有一种反正吃亏又不止我一个人,他们捐得多的都不在乎,我们忍忍就过去了的心理,于是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去年我那事儿还是第一次反抗呢!要不是反应机敏,差点被扣上破坏人民大团结的帽子送进去,你说,谁敢去告?
“易中海鸡贼着呢!”
“你之前说贾张氏被关进牢房了,是怎么回事?”
“她呀,教唆自家孙子去偷钱,事之后还想诬陷我,易中海也想顺水推舟,我反过来就叫来警察,查明真相,把她送进去了!”钱国强还有些得意。
“你们这院子不大,凶险还不少。”金怡感叹一声。
“另外就是许大茂,许大茂这人吧,同样好面子,也好充大个,为了面子他可以很大方,也可以很小气,为人好色,爱占便宜,跟傻柱是死对头,也记仇,而且能记你很久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阴了。
“傻柱也记仇,不过有仇当场就报,报仇的手段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敲闷棍,是实在没有下手的机会就是搞破坏。
“就跟小孩子一样,砸窗户,砸瓦片,拆你东西。
“最后就是咱家隔壁的,聋老太,人家只是绰号叫聋老太,实际上一点都不聋,耳朵灵着呢,只是遇到不喜欢或者不想管的事情,人家直接装聋,七老八十,一般也没人跟她较真。”说到这里,钱国强下意识的降低音量。
“用得着这么小心吗?”
“小心无大错!聋老太是易中海树立起来的标杆,被尊为老祖宗,之前易中海不止一次的对院里的人说那是所有人的老祖宗。
“这种有好处,能够提升地位的事情,她当然不会拒绝了!
“你可不要以为这个老太婆是好人了!她是个嘴馋的,为了傻柱的手艺,所以她对傻柱很好,也很喜欢傻柱,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但是,之前傻柱的亲妹妹,何雨水在她门前饿昏过去,她是一点没管过!甚至都没叫人!
“我不信何雨水从中院过来没敲她门!傻柱也是个莽憨子,自家的亲妹妹都管不过来,对别人那叫一个掏心掏肺!”
“那你呢?这么近,肯定也能听到敲门声吧?”金怡问道。
“当时我们家都不知道有这件事情,上学上班忙着呢,还是后来听人说的!
“而且就凭之前我说的那些,你还当我们之间的关系有多好啊?
“就这些人,你以为你是善心做好事,但是说不定人家以为这是你应该的,你就该供着他们!等以后哪一天断供了,反过头来就对你恶言恶行,你能受得了?反正我是受不了!
“现在研究新粮种,能够增加粮食产量,让他们吃饱就算好的了!”钱国强撇嘴说道。
一番闲聊下来,时间转眼就过了一个小时。
吃完饭,洗漱完,同床共枕
第二天,新农院
当钱国强九点多到达种植试验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旁边等着了。
“您好,您就是新农院总工,办公室主任钱国强同志吧?我叫康复煦,是农科院新农院办公室秘书,今后负责新农院与农科院的沟通工作。
“钱总工之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和问题,可以和我说,我会尽可能进行协调,达成咱们新农院的需求!”
热情迎上来,双手握住钱国强双手的康复煦是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中青代。
“那正好,元素周期表来一套!”钱国强笑容满面!
而康复煦的笑容则是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