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他的炙热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住,芸樱交吟出声,身体后仰,后背紧贴着令她感觉舒服的胸膛,娇tun也高高翘起,而司徒冽的火热正抵在她的双腿|间,那里,湿润泛滥。
“哦……”这次换做司徒冽低|吟,她的温热,让他抓狂,双臂撑着床面,有力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虎腰挺动,用力一沉!
“啊——嗯……”,突来的闯入,让芸樱仰头,低泣,浑身颤|抖,泪水也无法控制地流下。
充实的感觉,稍稍纾解了泛滥的情欲,但,想要地更多。
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动作,那窄小的紧致,熟悉的令他疯狂的感觉,让他迷醉,就这么埋藏在她的体内,就如躺在她的怀里般,令他身心温暖。
那是一种对受伤灵魂的抚慰。
也是这个他所痛恨的女人所带给他的。
“好热……”,纤腰扭动,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此刻的芸樱,忘乎所以。
终于,再抑制不住,虎腰卖力地挺动,每一下,都带着将她撞碎的力道,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ppe2。
“啊——呜……”,每一下也让芸樱尖叫出声,不一会,令人消魂,脸红的骄喘声在豪华的套房内,弥散开……
彼此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体般。他趴在她的背后,薄唇在她的后背,啃噬,吸允,制造一个又一个红莓。
他将她按趴在床面上,他的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粗野的双臂上青筋暴起,尤其是那条醒目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狂野……
一次又一次暴发,换了数种体位,似是要不够般,也似惩罚不够般,他让她一次又一次昏厥,也让她一次又一次苏醒。
“我恨你!”,最后的暴发之前,他在她的耳畔,如魔鬼般宣誓道。
“吼——”,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最后,他丢下她,抽身下床,去了浴室。
芸樱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浑身虚软无力地趴在大床上,轻轻地动下手指,浑身都酸痛不已,仿佛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是酸痛的。
自己是怎么了?大脑昏昏沉沉,两边的太阳穴剧烈的抽痛着,一跳一跳,似要爆炸般。
“咳咳——”喉咙很干,很痒,很痛,难耐地轻咳出声,仿佛咳嗽都用了她不少体力。
“啊——”视线在接触到胸口处密密麻麻淡粉色的痕迹时,她尖叫出声,随即,昨夜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也在脑海里浮现起。
惊恐地低吼出声,坐起身,捉起被褥将覆盖住胸口,看着陌生的豪华的房间,花世诚,司徒冽的面容在脑海里,交替……
发生什么了?!
心里恐慌着,惨白的小脸上浮现起一抹绝望,双腿间的传来的湿濡感,与黏腻感,让她颤抖地掀开棉被。
大片大片的乳白色,有些干涸,那腥甜的味道……并不陌生!
“不!”,她是被花世诚得逞了吗?!双手抱头,芸樱嘶吼出声,但随即,又似想到什么一样,抑制住低泣,抬首,视线在房间内逡巡。
昨晚,好像他来了……!
她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幻觉。
清脆的皮鞋拍打地面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芸樱循声望去,绝望的小脸上瞬间浮现起一抹满含希望的笑。
“昨晚是你对不对?!”,仰着布满泪水的苍白的小脸,她看向站在床沿,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的司徒冽,焦急地问道。
泪眸紧紧地锁着他的俊脸,眸底充满了期待。
一定是他!不是花世诚!不是的!在心里,她如此安慰自己。
司徒冽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动作优雅地取出,“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再动作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仿佛当她不存在般。
深吸口香烟,一个个圆圆的烟圈从薄唇里,吐出,旋升,然后消失……
“昨晚……当然不是我。怎么,被花世诚那老东西玩得很爽是不?”,轻点香烟,烟灰轻轻飘落,司徒冽的冷眸幽幽地看着芸樱的小脸一再苍白,最后血色尽失。
似是遭受了严重的打击般,“不,不是的,是你,你来救我的,你来了,不是花世诚!不是!”,喃喃地低语,反驳,最后芸樱嘶吼出声,双手紧紧捂着耳朵,大声反驳!
希望瞬间破灭。
她痛苦的样子让他的心口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嘴角扯起讥讽的笑意,“救你?我毁了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救你。”,身体前倾,微微俯下身,拿着烟蒂的手指狠狠地按上了芸樱的胸口,在那个樱花胎记的旁边烫上一个圆圈。
那力道,带着见她烫死的狠戾!
然,芸樱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不断思索司徒冽所说的话,彻骨的冰冷将她吞没。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是花世诚,不是他,不是!你告诉我,不是的,对不对?!”,芸樱像疯了般地,不停呓语,最后,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捉住司徒冽西装的领口,苍白的小脸对上他的脸,不停地问道。
“把你的脏手拿开!像你这种贱人,也就配让花世诚搞!”,大手狠戾地将她纤细的双臂挥开,司徒冽残忍地羞辱道。双个被了。
芸樱纤细的,骨瘦如柴的身体被他甩了出去,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发出一声尖叫声,随即是痛彻心扉的哭泣声。
“为什么不救我?!呜……”,这句话似是在七岁的时候,就该吼出来了,悲哀的她,现在才吼出来。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晶莹的泪水,她仰着脸看着他,满脸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