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的。
过了会,余乔意突然睁了眼,静谧了几秒中,他一字一句平静地说:“小心,不要抓着我那里。”
夜里悄然无声,这句话听得清楚又响亮,撞击在孟小心心里,就跟敲钟一样。
但她假装迷迷糊糊,耍赖说:“不抓着我不舒服……”
余乔意便转过身,听得被子和床单被他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他的五官在黑暗里看不清又看得清:“爱他还是爱我?”
孟小心脸压着枕头的那半边红了,她当然明白,余乔意说的“他”,是指的自己正握着的那里。
她继续装傻,先含糊答了一声:“唔……都爱……”
却又自己忍不住,把脸抬起来,也侧身同余乔意四目相对,满心欢喜:“他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最爱你!”
余乔意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也是情不自禁地开心,脸上也不自觉泛起了笑:“那你抓吧。”
……
可是渐渐的,整个房间都能越来越清晰的听到,来自男人越来越粗重的的呼吸声。
一声一声,孟小心也能感觉到,伴随着呼吸的节奏,她手中握着的“他”也渐渐硬了。
“别抓了,你抓着我睡不着。”余乔意的声音有些冷。
孟小心手上偏用力一捏:“就要抓!”
他把她一拨侧卧背对着自己,孟小心不由得手一滑就松开了。
再反手要重新抓起来,却感觉身|下一充实,跟着自己就一紧一滑,起了反应。
他挺入她,顶了下说:“还抓不抓?”
说着又顶了一下。
手还去摸她敏感的那两瓣花。
孟小心感觉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双腿却情难以控地加紧。
“哼!”余乔意哼了一声,直起身来跪在床上:“不是一句错了就可以了的。”他边说边将她搬正,扣住孟小心一双脚踝把她的腿竖直起来,拉开……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身|下那根巨|硕一进一出,步步分明。
室内的轻喘浅吟和啪打声渐渐就响了起来,偶尔几声还会飘荡到走廊上。
夜不再那么静了,整个房间内都显得氤氲潮湿。
……
余乔意做完了,搂着孟小心休息——可此刻他却精神很好,睡意全无,只睁着眼睛呼吸喘气。
他胸膛起伏,话也多了起来:“小心,你说幸福是什么?”
她还在想怎么回答,余乔意却根本没想等她的回答,自己又说了起来:“我读upenn的时候,四年读完一个本科,我就想我为什么不能像某些人那样,三年读完,三年拿两个……我刚工作拿三千刀月薪的时候,就想为什么一个月别人拿三万。后来我发现,我永远这么比,永远没有幸福。有句老话说得对,一个人想得太多,真的反而福薄。”
他没有侧身偏头,只将手臂收紧些,指尖抚上去,摸摸她的脸:“像你这样,小心又不小心,凡事想一想,却又不想得太多的人,真是最好。”
余乔意和孟小心没睡几个小时,外头天一亮,白光照进来,他们就起来了。
今天老爷子要走,一家子都早早起来去送。
一路到了机场,余父也没有说什么,挺多还是那句“你们好好处”,就上了飞机了。
余爸爸回去了,五月也快过了一半,孟小心的公司也不能多请假,她就跟余乔意挥别,回了w市。
余乔意先去s市处理完事情,再回的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