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身功夫,是我废的。还有,他那身近五十多年的毒功,也是我废的。你们要不要也试试?
我破过幻术,至于能不能废了你,我也不清楚。咱们要不要试一试?”
说完白以檬抱着膀子,有种年纪轻轻一把年纪的感觉。白以楠对妹妹有种陌生感,看向宇文稷,“小妹……”话到一半咽了下去。
白以檬说着,便将手缓缓伸向男子,“薛大公子,想好了吗?我不喜欢逼迫别人,想好了,咱们就开始进入正题。”
“吓唬我?未免太……”
不等对方说完,白以檬猛然点在男子身上,只见对方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坚持不住了,告诉我,别忍着。你死了我都觉得可惜。”
紫烟见状,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抖。
白以楠眉头紧锁,他没见过这副模样的小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许是感受到背后的目光,白以檬回头看向白以楠。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浅浅一笑,
见白以楠一脸凝重,宇文稷杵杵他,“她不是坏孩子。分别五年,这丫头必定经历了许多,不然你觉得她如何活到现在?”
“我说!我说!”薛大公子受不住了,抓住白以檬的袖子,脸上青筋暴起,看上去很是痛苦。
“薛大公子,早这样不就好了?”白以檬解了他的穴道,“好了,我回去补觉了。”
白以楠连忙追了出来,拦住她,“小妹,你……”
“刚才,吓到你们了吧,第一次用还不大顺手。”
“小妹,你在哪儿学的这个?”白以楠抓住妹妹的手腕。
“不记得了。”白以檬笑着摇摇头想要挣脱开白以楠的手。
“那是诏狱,常用的手段。当年,他们是不是对你下手了。”白以楠眼圈微微有些红,手无意识地颤抖着。
白以檬突然笑了,“是吗?不知道,我以为,我在别处学的呢。”
“小妹,我那天看见你肩膀有……有刀疤是谁弄的?”白以楠死死攥住妹妹的手腕。
“忘了。”
阳光打在白以檬脸上,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光晕。看着不远处的街市,白以檬突然蹦起来,“大哥,给我银子,卖糖人的出来了。”
白以楠看起来懵懵的,不假思索,直接将钱袋子塞给妹妹。
看见好吃的,白以檬又变回小白兔,飞奔而出。
“全招了。那男的竟是松蛊楼楼主的私生子。女的是那个楼主的义女,也就是情人。
他们早就勾搭在一起,算计着如何诓骗薛楼主。与她们对接的就是允世子,至于允世子的目的,咱们怕是还得再审审了。”
苏北辰伸了个懒腰,一把揽住白以楠的脖子,“想什么呢?我就说这案子除了小白,别人审不了,你们还不信。”
“是很厉害,我还总拿她当小孩。老苏,给我讲讲她的故事吧。”看着妹妹的背影,白以楠兀自呆。
苏北辰嗤笑,“我哪儿知道?这丫头什么都不说。据我所知,就连老谷主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一连几日,白以楠问遍了所有人,关于白以檬的故事。
野狼谷那段、蛮疆的故事,没人说得清。都只是知道,至于其他的,更是知之甚少。
夜幕时分,屋脊上,兄妹二人看着月色呆。
“听说,大哥在打听我的事儿?”白以檬递给白以楠一壶酒,打开塞子自己先喝了口,“放心喝,我自己酿的。”
“那个叫紫烟的,说你会御兽术,可是真的?”白以楠每解锁妹妹一个技能,都会解锁一段不愉快的过往,因而问得很小心。
“是会点,大哥想学?我教你啊。很好学的。”
白以楠瞧出妹妹不想说,拿酒壶敲敲她的头,“少喝点。你的罚写,还没写完呢。”
“大哥,我今天帮了你,将功底过行吗?”
“你告诉我,你在野狼谷经历了什么,就可以……”
“那好,我去写字了,别妨碍我抄书。”
白以檬说完,跳下屋脊转身进入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