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谷主推开房门看见小徒弟这副模样,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的小宝贝,怎么了,又惹你大哥了?疼不疼?”
“师父……”
龙谷主剜了眼白以楠,“闭嘴,小七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是她亲大哥,你以后离她远点。”
靠山来了,白以檬明显腰杆硬了,抱着师父嘤嘤哭泣,“大哥可坏了,那么长的竹竿,打得我皮开肉绽……”
夸张、联想、虚构合在一处,白以楠的魔鬼形象,油然而生。
龙谷主了解两个徒弟,小的是真皮,皮到随便拉过来揍一顿,都不会冤枉她。大的只是古板,却不可能下死手。
哄小孩似的安抚着,“好了,别哭了,师父给你带了点雪蜜,尝尝?”
雪蜜里加了料,喝起来有点苦,却又不是特别苦,不久白以檬就睡着了。
趁白以檬睡熟,几个人来到正厅。龙谷主浅笑着扫了眼宇文稷,“王爷,小丫头偷跑出来,给您添麻烦了。”
“龙谷主言重了,快快请坐。”宇文稷连忙让出位子,“谷主此时才到,可是遇到了麻烦?”
龙谷主自然没坐主位,而是坐在宇文稷下,“不错!按理说,老夫该早一个时辰到的,奈何路上遇到了一伙官兵,非要盘查。”
“可是陈家村?”
“不错……”
话到一半,苏北辰带着郭神医回到翊王府,“岂有其理,这刑院判竟然拒绝给家父诊病,简直岂有此理。”
见苏北辰气得面红耳赤,宇文稷递过来一盏茶,“别生气慢慢说。”
苏北辰义愤填膺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刑院判见郭神医了,掉头就走是。无论苏北辰怎么跟他解释,都不管用。不仅如此,刑院判还带走了许多药材,还指着郭神医偷他东西。
“好了,多大点事儿,也值得让你气一下午?”郭神医翻了个白眼,“王爷放心,苏太傅无碍,体内的蛊毒已解。”
“蛊毒?什么蛊毒?”苏北辰一脸茫然。
宇文稷将事情经过说与他,苏北辰恍然大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既然王爷查清真相,那就抓人啊。”
“哪儿那么容易?他可以谎称本王污蔑,石头就是普通石头。至于人参,可以说是家里朋友送的,反正证据也被他毁了。”宇文稷漫不经心的的分析着事情始末。
白以楠直到这一刻,才知道妹妹为什么不顾性命,提前回来。只有她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偷到人参,并且找到刑院判是细作的证据。也只有她能搜罗到真正的证据。
“怎么就没证据了?”苏北辰也瞧出,大家有事儿瞒着他,心里有些不痛快,“怎么,连我都防着?”
“没人防着你,是我这边还没整理好。他们只是知道有证据,却不知道证据是什么。”白以檬脸色苍白,扶着门框看向众人。
“小妹,你怎么起来了?”白以楠想要扶一把,又有些不好意思。
白以檬摆摆手,“我没事儿。给我几天时间,等我会把证据整理好,再告知大家。
对了王爷,回头你跟陛下打声招呼,暂时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别让对方起疑。
刑院判来头不小,能控制藏蛊石的蛊师没几个。再有这几日,你们也别做出太过激的举动。一切等我整理好证据再说。”
“小白,快回去躺着,这儿没你的事儿”苏北辰瞧出白以檬状态不好,又不敢多问。
“真没我的事儿吗?”白以檬咳了起来。
“好好,我们都听你的。好孩子,师父年纪大了,受不住惊吓的,咱们回去躺着好吗?”龙谷主眼底满是心疼,扶着徒弟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