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梓墨这么说,柴清凝的眼眶微微发红。虽然柴父总是吼她,但是不可否认的说柴父也的的确确的疼她。她缓缓的喘了一口气,情绪有些低沉道:“爹一定心疼坏了,娘亲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要是爹爹知道我们是在做戏,一定会很生气的。”
“没有关系,事后我们去向你的父母负荆请罪。打不了我出头,替你挨上一顿柴老的打。不要忧愁了,你爹娘若是真的信了,我们这场戏才没有白演,你的鞭子也没有白挨。”程梓墨揉了揉柴清凝的脸,语气故作轻松,他想要柴清凝放轻松起来。
“你的话我当然懂得。不过希望咱们能够骗过他们,不然咱们的苦心可就白费了。”邵芸嫣轻轻的一叹,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
“开心起来,不许再这样了。”程梓墨捏了捏柴清凝的脸蛋,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里,见她并没有反抗暗自窃喜了起来。
柴清凝轻轻的一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双手拉住程梓墨的耳朵问道:“喂,你摸我的脸,别碰我。你给我解释清楚了,昨天你摸着我的屁股说比脸滑嫩是什么意思?程梓墨你给我解释清楚了,不然你今天晚上就滚到院子去睡去。”
程梓墨见柴清凝生气,只好陪着笑脸,笑嘻嘻的坐在了她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道:“清凝,不要生气好不好?气大伤身,你看你多漂亮啊,若是生气不漂亮了可怎么是好?昨日是小的不对,还请王妃大人不要生气,不要赶小的下床,小的很是可怜!”
“算了,原谅你好了。程梓墨说正经的,你说我姐姐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啊。她那日派人说看我的伤势,恐怕是受了什么人指使吧。如果没有猜错,那个人是睦王,也就是你大哥对不对。”柴清凝拉着程梓墨坐到她身边,干脆向他询问着这些日子处理问题处理得已经如何了。
程梓墨没有说话。他查出来的事情也要自己很是吃惊,这种事他还不想说给柴清凝听。担心他听这种事情,脏了耳朵。他怎么也想不到柴闵柔堂堂太子妃,居然会做出来这种勾当。私通兄长,残杀兄弟,意图谋反这一桩桩一件件要程梓墨的心乱得很。
本来他就是对着中谋权谋私厌恶到了极点,在众人面前装得糊涂,才能留得这一时的清闲。可是太子的突然病逝,自己蒙冤,这要程梓墨一时间无法接受。为了母亲和朝中这些官员,程梓墨必须要搏上一搏。如果他不努力的话,他嫡子的身份,任何一个兄弟当了皇帝肯定容不下他。
就算是嫡亲的大哥又是如何呢?他是太子的亲弟弟,身为兄长,太子都对自己存了戒备之心。自己为兄长培植心腹,却又得装成荒唐风流的样子,有能无德,这才会被君父放心。
不过,他现在倒是不怕了。席夜枫已经带人赶了回来,秘密埋伏进了自己的店里,相信此时睦王应该没有所察觉。
柴清凝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了一下眼珠道:“程梓墨,天大亮了之后,你就得进宫去了。若是程梓胥他看见你没有预料中的颓废,你说他又会如何呢?”
程梓墨微微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柴清凝的头,满意的一笑。这个小王妃还真是合他的心意,若是不逼着睦王谋反,今日的戏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此时的睦王府,睦王还在寻欢作乐中。程梓胥抱着一个娇媚美女,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的湿吻。怀中美女时而娇媚的呻、吟,时而低声在程梓胥耳边说着暧、昧的话语,透过层层的幔帐,那程梓胥怀中的美女正是柴闵柔。
柴闵柔的手臂伸到睦王耳边,轻轻的摸着他的耳垂,低头送去轻盈的一吻。她慵懒的窝在了程梓胥的怀中,身上春、光一览无余。
程梓胥推了推柴闵柔轻哼了一声温柔道:“柔儿不要动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妹妹她真的病得快要死了么?”
柴闵柔听着程梓胥的话,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立即起身用轻纱裹住了身体。半遮掩掩的样子,更是在撩拨人的心弦。她用轻纱裹住了重要的部位,坐到椅子上轻笑了起来:“她应该是要死了。想不到你们大宸国皇室的家法还真是严格。我派红儿前去敬王府探望她,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昏迷着了。红儿说瞧着她那个样子,怕是好不起来了。睦王殿下,我真是不明白,你要清扫障碍,干嘛对我妹妹下手?”
“哼,柴闵柔不要说我。当初狠下心肠鼓动着父皇对你妹妹用刑的可不是我。少在我这里装成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你的心计我又会不知?”程梓胥冷笑了一声,坐到椅子边上狠狠的灌了一大口茶。
柴闵柔轻松一笑,走到程梓胥身边拍着他的肩道:“你可是都有把握了?为了你的筹划我可是嫁给了程梓染,若不是为你的一片江山,我可是不会嫁给哪样的男人。”
程梓胥摸着肩上纤手的细滑,轻轻的拍了拍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搂到了怀里笑着道:“知道苦了你了。柔儿若是我能够登得大宝,定然尊你为后。”
柴闵柔瞥了一眼程梓胥冷笑道:“你得了吧。冯卿蓉是你的王妃,若是你能够登基也是她为后。我终究是太子妃,一辈子上不得台面罢了。”柴闵柔推开程梓胥的怀抱,瞥了一眼后院位置心里止不住的愤恨。
“不要提起她,若不是她是我表妹,早就被我下堂了。柔儿,你要知道这些年我心中一直有你。”程梓胥看了一眼柴闵柔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拉下了她身上的轻纱,在她肩上啃了一口,又亲吻着她的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