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茜捧住叶晨的脸,毫不犹豫的吻下去:“嗯,你太宠我了。”她本身就被宠坏了,在这样下去她会无法无天的。叶晨捧着她,宁茜改成跨坐在他身上,双手解开衣领的扣子,“晨~”
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脖子后面的绳结,她今天穿着一件波西米亚风的连衣裙,在绳结解开之后很快被脱离身体。肌肤贴着肌肤,她和他都在寻找着解脱。宁茜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他掏空了,可是他还是不满足。她靠在他的身上,不甘于自己的虚弱,又不想就这么败倒下去。她恶作剧一般的想要抽离,刚刚离开一秒又被他拉回来。当他填满她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晨?”
“我在这里,宝贝。”
叶晨捧起她的脸,深情地吻住她。
宁茜醒来的时候叶晨刚讲完电话,他转头看向每次起床都呈迷糊状态的宁茜走到床边:“宝贝,我们要去京城一趟。”
“嗯。”完全无意识的应着,完全不知道他说什么。她抬头看他一眼,五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啊?”她看着叶晨嘴角带着的笑意,眯起眼睛:“你不能每次都趁着我不清醒就趁机说要求。”
叶晨无言语,同样也没有答应她,过程是什么都不重要,目的达到就好。他看着宁茜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跑向浴室,另一边按下拨号键:“是我。对,让人准备一下东西,晚上就走。”
为什么不想去京城呢?宁茜曾经这样问过自己,因为害怕那个传说中的“父亲”?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宁茜从来没问过叶晨他家里的事情,三年中也没有见到过叶晨的母亲和父亲。每年的11月15日,叶晨会带着她去到家族墓地祭拜他的奶奶。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她自己也有秘密。
其实也不难猜到,虽然长廊上没有挂着叶晨母亲的画像,但是她估计那个女人的下场不外乎的逐出家门饿死街头之类的吧。但是叶晨却姓“叶”,他说他是先有的中文名字再有的英文名字,也就是说他自小也明白自己的身世。
烦躁。宁茜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沉到水面下,长发飘起散成一片,片刻之后再起来。她“呼”地一下吹开面前的玫瑰花瓣,死就死吧,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当她洗完澡出来,所有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床上放着一件典雅的长裙。她毫无意义的拿起来正准备走进更衣室,却听到一声脆响。卧室里没有人,那声音大概是从书房那边传出来的:“叶晨?”
“没事。”
哦,宁茜拿起衣服去换好,长发还是有些湿润。一边用白色的毛巾包着头发,一边走到床边坐下。不断有人走进房间里,将皮箱一个一个的领出去。她摸了摸头发,确定不会再滴水之后将毛巾放回浴室里。
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她绕过服务员走向书房。叶晨坐在沙发后面似乎在沉思什么,左手不自觉地敲击椅子的扶手。见到她进来,他抬头:“嗯,洗好了。饿么?我们上飞机前还有些时间,可以去吃些东西。”
他的意思是,在上飞机之前,还有时间让宁茜吃些家乡的小吃。言下之意就是他们可能直接从京城回伦敦。宁茜想了想:“额,我还是给妖妖她们挂个电话吧,省的她们说我又不告而别。”那样下场会很惨,一定。
“也好。”叶晨起身,看了看时间,“真的没有想吃的?飞机餐可不好吃。”
她当然知道飞机餐不好吃,宁茜抿着唇想了想:“那,我想吃榨粉。”满意地看到叶晨看着她,一头雾水。
榨粉这个东西,准确来讲不是沪城的小吃,是南方的小镇柳城的小吃。因为苏黎黎就是柳城人,她对于这个东西几乎是如痴如狂的地步,连带着白小一和宁茜也染上了这个坏习惯。当光鲜亮丽的宾士车开到拥挤的小巷口,衣装笔挺的叶晨依旧是首先下车,可是没等他去开门宁茜已经自行开门。她绕过车后,来到他身边:“在这个地方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位于小巷中间位置的店家是以前三姐妹最长光顾的地方,每每彻夜狂欢之后都会来到这家店赶着吃最新鲜的榨粉。宁茜挽着叶晨来到小店门口:“老板娘。”
已经是近下午两点的时间,店里已经没有多少人。正闲着擦桌子的老板娘闻声转头,眯着眼睛认了一会才说:“是茜茜啊,你好久没来了。”多年练成的精明让老板娘在看了一眼宁茜旁边的叶晨之后便说道,“哟,这是茜茜的男朋友啊。快进来,快进来。”
小店并不算大,却保持得很干净。老板娘擦了擦临近灶台的一张桌子:“茜茜有好多年没来了。黎黎和小一说你出国读书去了。”
“是啊。这不一回来就来吃你做的粉了。在国外想得我心都痛了。”宁茜应着老板娘的话,眼角扫过叶晨。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闲然自得的样子,即便是在这样格格不入的小店里,他也没有任何的不适表现。
老板娘很快端上两碗热腾腾的榨粉,叶晨去过放在中间的一次性筷子拆开,仔仔细细的相互摩擦,确定上面没有小木刺之后递给宁茜,再拆了一支给自己。老板娘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嘴角总是笑着。
等到两人吃完准备离开,老板娘拦下宁茜说是要说句话。宁茜看了叶晨一眼后者站在店门之外不远处,让宁茜可以一眼看到却又听不到她们的说话。老板娘看着他一会,转眼看向宁茜:“茜茜啊,你这个男朋友很好啊,要好好把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