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
直接带路进了后堂。
等两人来到后堂的一个屋子里。
中年大夫坐到诊位上,对跟进来打量环境的田伯光道:“我观客官不像是只有断臂的伤,还有失阳的症状。”
“你怎么知道?”
田伯光一惊,他可还没说灵根被切的事情。
中年大夫笑道:“客官声音尖细,不像是男人所有,刚刚我又无意中摸到了客官的脉象,都如男人失阳的脉象。”
望闻问切。
中医之道,从病人一进门,就已经开始进行诊断了。
更何况还摸过脉象。
田伯光有肾亏,这中年大夫都给他摸出来了。
“能接回去吗?”
田伯光怀着期待的将断臂,还有灵根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中年大夫看着桌子上的两样东西,摇头道:“客官想多了,除非扁鹊在世,华佗重生,我是接不回去,就算是宫里的太医也不行。”
“我只能帮客官医治好伤口,不耽误客官上茅房。”
这要是能接回去,他还在衡阳城开医馆,早去京城,金陵开医馆了。
田伯光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这医馆砸了?”
断臂接不回去,无所谓。
灵根接不回去,他还是什么采花贼:万里独行田伯光。
不如直接进宫当太监。
面对威胁,中年男人似乎早有预料。
“客官,不说你不是第一个因为这种失阳伤势跟我这么说的。”
“我在衡阳城开这么大一个医馆,除了靠手上这点过人的医术。”
中年大夫站起身,做了一个起势。
“医武不分家,我手上也是有一些功夫的,内家横练功夫都有所涉猎。”
“跟江湖上那些二三流的高手打斗,还是可以应付一二的。”
打量了田伯光一眼。
“客官身受重伤,断了一只手臂,想来应该打不过我。”
“你。。。。。。”
田伯光一时无语,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骂街。
“老子刚被切了灵根,手臂,还要被你瞧不起。”
“我。。。。。。”
他停顿了一下,才不甘道:“给我治伤。”
如今的他,只能认栽,因为再不认怂,伤口就要重新破开。
两腿已经感觉到了湿热。
中年大夫淡然道:“那就请客官把裤子脱了,我先给你把下面的伤治好。”
。。。。。。
将手臂上,还有下面的血止住。
田伯光才有心情对中年大夫问道:“你刚才说我不是第一个因为这种伤势来你这里的?”
难道还有人跟他一样?
中年大夫道:“前几日一个老头带着一个年轻人来了我这医馆治伤,不过那年轻人手臂没断,只是下面也被人切了。”
田伯光追问道:“那人在哪?”
或许是物以类聚,或许是同病相怜,想要找个安慰。
此时他很想知道还有谁被切了灵根。
“现在正在后院修养,明天恢复的差不多,就应该要离开了。”
中年大夫给田伯光指了指后院的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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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屏蔽词,我换成了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