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张武差点被口水呛着,被岳父笑评好色,也是离谱,偏偏曹操真敢说,还当面说于他听。
城楼下,翁婿两旁若无人笑谈间,城头上太史慈也缕清思路,当即开口。
“下城一叙并非不可,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曹操停下打趣,好奇的问道:“喔?但说无妨。”
“若想让我投效,打过一场才作得数,你军阵中若有人胜我,我自当投效。否则,还请放我离去。”
曹操心头一乐,张武在侧,他最不怕的就是阵前斗将了,当即答应。
太史慈却不下城,一指张武问道:“此人可是长安诛董的张子谦?”
“正是。”
“他。”太史慈再指军阵前穿戴骚包的吕布:“还有虎牢关前鏖战十八路诸侯的吕布不算此列。”
太史慈只为脱身,又非是去斗狠,当即剔除了两个威胁最大的。
人的名,树的影,全天下都知这二人之勇难挡,盛名之下无虚士,完全没有必要去自寻麻烦。
便是抛开了张武、吕布,以及带伤的典韦,曹操仍有许褚、夏侯惇两员万人敌的猛将,自是不怕,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张武护着曹操重回军阵,那边孔融害怕曹操挥军进城,不敢开门,只是写好求援书信交于太史慈后,命人以吊框将人带马放下城去。
殊不知他这一举动在张武看来,简直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若张武想要破门,此地又没有护城河,只需要凭自身勇武冲到城下,一枪便可砸开。
平白让太史慈一个八尺汉子缩在吊框中下城,尽显丢眼像。
太史慈也是暗骂孔融小家子气难成大事,那边曹操一方诸侯,他当众人面允诺之下,岂会自毁信誉挥军掩杀。
反倒是越瞧礼遇有加,恢弘大气的曹操越顺眼,若不是为报母恩,他现在早就前往投效了。
便是这样,太史慈心中依然有了计较:送了书信也算是人情两清,到时若曹操依旧出言招揽,他便顺势投之。
那边太史慈摆好阵势,曹操问许褚、夏侯惇:“你二人何人敢战。”
二将同时出列请战,夏侯惇虎目一瞪,喝问许褚:“营丘一战,你与那黑脸张飞争斗数日,我可曾抢功?”
许褚自知理亏,便退到一旁,夏侯惇当即捉了铁矛,跃马出阵。
张武暗笑,这下倒是有意思了。
两人基础武力都是96,太史慈未曾领军,壮志无法动下,只加二技,武艺为99。
夏侯惇未受伤前,豪气难以动,只加二技武艺则为98。
二人武艺如此接近,那不是得打到天荒地老?
要么除非夏侯惇受伤,豪气动之下自然可以翻身农奴把歌唱。
曹操见张武无故笑,出言相询:“子谦何故笑?”
“我笑二人半斤八两,乃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恐难分出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