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纸是包不住火的,前线的老将丁奉,了解到了蜀军的动向后,仅留下了部分兵力,率领7万大军从前线往柴桑方向赶去。此时,雨弋率领十万兵士,和秦、雨思思两人顺利会师,整个东吴基本上在蜀军的掌握之中,只有柴桑这座孤城了。
林静在城中传出情报,其他计划也顺利进行,已经到了一锤定音的时候,正当雨弋准备向兵士下令最后的冲击时,忽然来了紧急军情,正是前线丁奉率领7万吴军,从庐江方向杀了过来。
雨弋召集众人商议,雨思思站了出来,道:“丁奉是吴国老将,却也年迈,如今我蜀军兵锋正盛,可以分兵击败,我愿意带领五万兵士,前往剿灭丁奉,将其人头献上。”
秦也站了出来,拜了拜,道:“丁奉从长江东边逆流而来,必然不会走水路,可以派兵士在柴桑北方安营扎寨,等到敌人赶到后,突然袭击,则吴军可破。”
雨弋听后点点头,招来谈博文和6抗,询问道:“你们两个怎么看?”
两人其实早就听说了这个事情,也有思路,当即异口同声道:“可以派说客去丁奉那里,晓说吴军昏庸,则对方不战而降!”
雨弋笑道:“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自然最好!”于是派6抗去说服丁奉,同时也安排秦带着三万兵法,在柴桑北边的江岸处埋伏,作为应急计划,留守两万兵士在夏口,以防魏国偷袭,他自己则是主帅,雨思思为副帅,统领十五万大军,将柴桑城围了起来。
孙皓昏庸无道,因为慢性毒药,始终处在虚幻之中,精力缓慢耗尽,身体也越来越差,心中烦闷。
忽然有兵士来报,说是丁奉从前线带七万大军回防,孙皓以为魏国派来了大军,将其击溃,连忙询问大臣缘由。
孙皓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关注政治上的事情,忽然的询问,也是让大臣猝不及防,只好将真实情况说了,孙皓不信,又找来一些亲信,现说的是真的,表情也变了,连忙召集众人商议。
此时一些贤能的大臣都杀得差不多,只是丞相张悌、司徒何植、司空膝循三人在身边,三人也是出于对国家的忠心才一直坚持着,如今只剩下柴桑一座城池,不免面露难色。
张悌奏道:“这一切的祸患都是林静所为,陛下可以派武士将其斩杀,派使者将其头颅献给蜀帝。”
事情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孙皓自然明白,也慌了神,连忙派兵士去找林静,不过林静早已经不见了,原来雨弋在准备动总攻的时候,便联系了林静,让雨思思安排暗网将其撤退出来。
孙皓得知林静已经逃了出去,悔不当初。
张悌叹了口气,道:“如今东吴到了危亡的时候,陛下可以派车骑将军伍延和骠骑将军孙歆率领兵士上城墙迎敌,我可以作为军师,动员城内所有兵马,另外派骑兵往东突围,尽快和丁奉将军取得联系,如此则柴桑还有一线生机。”
孙皓听从了这个建议,派其带着兵马去做了,自己则退入了后宫,脸上露出了忧虑的表情。
经常服务孙皓的太监岑昏连忙询问缘由,孙皓解释道:“我中了蜀国的美人计,如今蜀帝率领十五万大军将柴桑包围,若是丁奉不能救援,那么吴国就危险了。”
岑昏道:“我有一个想法,蜀国虽然行动迅,但东吴各地长期在吴国的统领下,民心向吴,可以煽动各地起义暴动,蜀军必乱,柴桑就更有退敌的机会。”
孙皓认为很好,也采纳了这个建议。
再说6抗根据雨弋的要求,前往了丁奉的营寨,丁奉听说是6抗来了,连忙让兵士拿下,武士将6抗绑着押到了身边,丁奉怒道:“叛徒还敢来当说客!”
6抗望了一眼丁奉,道:“将军为吴国立下汗马功劳,却也是老了许多。”
丁奉见6抗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拔出武士的佩刀架在了6抗的脖子上面,道:“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6抗微微一笑,也不害怕,道:“将军要是不怕错杀好人,我便牺牲也值当。”
丁奉有些不明所以,将佩刀拿了下来,笑道:“我看一个临死之人,还能有什么好辩解的。”
6抗点点头,道:“将军辅助了吴国三代国军,吴国在孙坚手上建立基业,在赤壁之战后建立了地位,也因此吞并了荆州,诛杀了关羽,然而蜀国丞相诸葛亮归天,但新的蜀帝确实宽厚仁德之人,三让刘禅而韬光养晦,安民如子,是不可多得的明君,再看吴国现任国君孙皓,无知小辈,残暴不仁,诛杀忠臣上百人,民怨四起,这样的国君还值得辅助么,这次蜀国分三路大军偷袭吴国,为何一路畅通无阻,正是因为蜀国是民心所向,希望将军深思,不要再糊涂了。”
丁奉听后恍然大悟,连忙亲自将绳子解开,道:“我错怪了先生,还请先生引荐。”
于是6抗便带着丁奉一起,前往了蜀军营寨,雨弋正在吃饭,听说丁奉来了,连忙将饭碗放下,亲自去将丁奉迎接了进来。
雨弋笑道:“久闻丁奉老将军的大名,今日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丁奉苦笑道:“败军之将,不敢多说。”
丁奉跟随雨弋进入营寨内,现雨弋的饭还没有吃完,显得有些感动,雨弋连忙解释道:“吃饭跟将军比起来,是九牛一毛!”
丁奉眼中流下了感动的泪水,拜了拜道:“愿意效犬马之劳!”
雨弋将6抗也招到身边,派兵士收了碗筷,拿出了地图,指着柴桑道:“如今我们大军已经围住了柴桑,通过内部情报,吴军丞相张悌率领十万大军加固柴桑城防,我军虽然有十五万,急难之下也难以攻克,何况魏国虎视眈眈,以将军之见,该如何是好?”
丁奉看了看地图,指着北门一处位置,道:“昔日先帝定都柴桑时,每逢大雨时节,长江水上升,会灌满柴桑的护城河,以至于城内水渍遍布,于是先帝下令工匠修复护城河,将其挖掘更深,这才避免了水患。”